李大兴诗文

时间的河水流去,也许文字可以留下一些瞬間。一个人书写,另一个人阅读,就完成了默默的交流。或咫尺天涯,或漸行漸遠,本是緣分或命运。
博文

(2015年9月在《经济观察报上》发表)即将到来的9月15日,是先父97岁冥诞。他的骨灰在21响炮声中撒入渤海,也是相当久远以前的事情了。生与死的距离,随着时间越来越远。距离能够让生者平静,在无声的夜晚,回顾与书写渐渐逝向天边的往事。过去的成为历史,虽然在茫茫人海中,个人微不足道,然而又恰恰是个人的际遇悲欢,构成历史最真实的一幕幕。一关于父亲最早[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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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15 15:26:36)

一炎热的伏天下午,在老屋里沏杯绿茶,读读旧书。翻出一本《蒲宁短篇小说选》,是上世纪80年代初上海译文出版社的“外国文艺丛书”之一。这一套丛书里有加缪的《鼠疫》、卡夫卡的《城堡》、赫勒的《第22条军规》和罗布-格里耶的《橡皮》,都是经典中的经典。是因为这本书我第一次听说蒲宁吧,在此之前,他因为反对十月革命,是俄国流亡作家,1949年以后作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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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14 14:57:30)

北京的夏天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深深地住进去又是夏季溽热在街角的便民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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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久前和两位好友去中国城吃饭,难得不是自己开车,看路边的风景。我方向感还好,平常是不用导航的,所以一下高速公路就对朋友说:“前面右转,就是我刚来芝加哥住的地方。”于是我们在洛克街转弯,3024那幢房子还在那里,看上去也没有太多改变,依然是水泥台阶,让我想起那个冬天的夜晚台阶上有冰,我一脚迈出去直接摔到街上,那种疼痛的感觉是很难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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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09 10:10:37)

一是的,在那个春雨霏霏的下午,我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巷中,突如其来的直觉告诉我,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过客相逢有时只是一种想象在没有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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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月花盛开的时节,又来到波士顿。从机场一落地,取了租好的车,开到莱克星屯。亲戚去年从芝加哥搬到这里,已经安居乐业,两位千金也在健康成长。我们第一次相见在老大出生的时候,这次看见她甜甜的笑容,真是欣慰而感叹时光飞逝。莱克星屯是当年打响美国独立战争第一枪的地方,如今是一个安静的郊区小镇,也是医学生物高科技的中心,而且学区极好,是新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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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02 16:18:19)

六月的早晨如此晴朗我依然不能遏制悲伤绿苔年年深去的小路通往暗红色青春坟场谁记得十八岁的容颜曾经在五月下午绽放弦断时琴声怦然寂灭在梦里听见一声枪响赝品的光泽覆盖岁月花若凋零留不住残香也许是一次回光返照马王堆古尸皮肤闪亮活着的醉卧在树荫下死去的不仅仅是死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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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文字是两年前端午节写的,写完了就去朋友家一边喝二锅头,一边吃粽子,倒也没有别人过节我不过的矫情。我本来就主张人应该尽量通达宽容,不妨认识清醒,然而活得糊涂一些。近来想法略有一点改变:自以为清醒往往使人更容易下判断、更不宽容,缺少必要的存疑。“冬君女史说得好:其实屈原也是一个‘持不同政见者’。被人们遗忘的是,端午节实际上[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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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28 13:33:43)

(原载2016年12月12日《经济观察报》)一长大以后我才明白,七号大院的住户从皇亲贵胄到贩夫走卒、从饱学鸿儒到几乎不识字的干部、从曾经的地下党潜伏特科到如假包换的国民党简任官员,什么人都有,恰好应了十年浩劫里革命小报上经常出现的对联:“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然而五六岁的我自然谁是谁都分不清,唯一觉得跟别人都不一样的,是住在同一栋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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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25 13:11:17)

(“反右”运动已经过去六十年了,往事被时间风化,但是总有一些悲欢与残酷会留存在记忆里。谨奉上最新拙作如下)一“是的,当你走进月亮门,那几树桃花已经不见了,那个十六岁的女孩也只在你的记忆里。”在一个春天的傍晚,在阔别三十多年后,在我走进七号大院的月亮门的瞬间,我想起满头白发的子山说的话。那是将近一年前的一个夜晚,我们坐在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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