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8-07-13 00:46:05)

一最近,读了自称美国右派的曹长青称颂左派旗手鲁迅的文章,受到启发,想,在这个中文无书可读的时代,不妨读读鲁迅。便借来《鲁迅全集》(1-5,共16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北京第一版,1987年北京第三次印刷),并从第一卷,第一页看起,看了一星期,看到第500页,第二自然段。其开头一句是:谁知道他将到“而立”之年,竟被小尼姑害得飘飘然了。文中&ldqu[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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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威格还说服了罗特,下午破例同洛特和他一起,坐到了小酒馆(郎格街上的意大利埃蒙德餐馆)前的平地上,在海风中呼吸新鲜空气,晒太阳。洛特带着照相机,她笑着请两位朋友靠得近一点,照个合影。其实,对罗特来说,让太阳在他头上照照已经够受了,可他没兴趣反驳这个提议,尤其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所以,他有些怀疑地,几乎带点好斗劲头地望着洛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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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30 17:21:14)
江岩声(一)黑铁时代八十年代出国的留学生可能都有过当翻译的体会。我刚出国时,读过教育部的一个宣传材料,说留学要过三关:语言关,生活关,还有一个什么关记不太清楚了,可能是学习关吧?材料说当时拿德国洪堡奖学金(后来听说任教委副主任)的韦钰,刚出国三个月,就过了语言关,说一口流利的德语,曾给中国访问洪堡基金会的代表团当翻译。我的同学里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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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30 17:13:36)
江岩声 在我一生做过的许多工作里,惟有教书让我快乐。 教书乐,乐在教学相长。教书不比别的工作,教书首先得自己懂,透彻地懂,在走上讲台之前,必须吃透要讲的内容,来不得半点马虎,然后才能把别人讲懂,让别人问不倒。我喜欢教书,就在于喜欢那个透彻地懂。 有一次,在比利时教老外中文,教到“群众”一词时,我说,这个词拆开看,两个字是一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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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30 17:06:31)
江岩声我住的那条小街,长约200米,一头是个路口,丁字形,住着一位医生,其家大门正对着小街;另一头也是个路口,形状像个上面不出头的大字—小街就是那一撇,只是不那么弯。路口坐落着一家咖啡馆,窗口瞄着小街,就像古堡的枪眼,监视着小街里的一草一木。小街的走向则很难说得清楚,如同比利时的城市里绝大多数街道一样,不东、不西、不南、不北,要想说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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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30 11:53:51)
江岩声
在巴西,有许多城市的名字源自印第安人土语。在我去过的城市里,名字最长的叫阿拉拉瓜拉,由十个字母组成,含五个字母A,读起来一不注意就“啊”成了一片;名字最短的叫伊宇,只有四个字母。在当地印第安人土语里,伊宇的意思是白色的水,我把它简称为白水。
巴西绝大部分人居住在城市里。有许多人口百万级的大城市,更有星罗棋布的小城市。大城市[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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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岩声
一、失明人写自传朋友老王借给我一本书,他母亲刚刚出版的自传,《拥抱生活》,三十七万字,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我感到诧异,问他,你母亲不是失明了吗?怎么还能写书?接下来的周末里,我放下手中要备的课,两天没出门,一字一句地读完了,心生许多感慨,也有一点欣慰,那就是:失明以后也可以写作。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潜意识里觉得,那不应该是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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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4 19:41:25)

·江岩声·
每当我枯坐电脑屏幕前,无话可写的时候,就会起身打开音响,放进一盘CD,然后在屋子里转圈。音乐有整合心绪的作用,我的不少文章就是这样在屋子里边听音乐边转圈得来的。最常听的当然是“二泉映月”。可有的时候,心绪特别的烦乱,听完“二泉映月”后,仍然找不到感觉,就接着听点儿别的,如炸酱面般生猛、直露的那种,而且,还要尽量开大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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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岩声
最近读了方壶斋的文章,《简化生活从我做起》,有些同感,也有些不同的想法。方先生在文章里所谈的,主要是简化物质的东西,如何收拾家里的破烂,怎样割舍留着无用、弃之可惜的杂物。而我觉得,简化生活,应该从简化欲望做起,换言之,欲简化生活,须先简化欲望。
二十多年前,我出国的那天,行李只有一只皮箱,不到20公斤;钱只有两美元,教育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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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4 18:53:09)
精神侵扰(法)玛丽芳斯-伊莉高茵著
江岩声试译绪论我究竟做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处罚?一个字,如果正中要害的话,就可以杀人或者使人受辱,而说话者却两手干干净净。人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羞辱他的同类。皮埃尔-德斯普鲁基斯
在我们的一生当中,和一些人的相遇激动人心,激励我们取得最出色的成绩,而和另外一些人的相遇却使我们麻烦丛生,甚至遭受灭顶之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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