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为何象满清一样,以汉族为头号敌人和防范对象?
——兼论中共政权是与满清在本质上高度相通的非法政权
最近一些满遗、粉红,以及拥护共产党的假皇汉真拳民,跳出来指责我说:满清是由满人主导的政权,中共政权是由汉人主导的政权,曾节明之流把中共称为“后清”,把中共政权比作当代满清,纯属胡说八道。
这种说法之所以迷惑人,不在于它多么高明,而在于它故意把问题偷换成“血统比例”的算术题,仿佛只要官员里汉人多,政权就自动变成“汉族政权”。这恰恰暴露出其思维的浅薄,甚至是有意的为中共洗地。
因为真正决定一个政权性质的,从来不是统治集团的民族构成,而是它的意识形态来源、统治逻辑、价值体系,以及它把谁视为共同体,把谁视为潜在敌人。
中共统治集团,本身就不是一个以民族为纽带的集团。它既不以汉族利益为出发点,也不以汉族文明为合法性基础。相反,它的根本指导思想——马克思列宁主义,本来就是一种彻底的民族虚无主义意识形态。在这种理论框架下,民族不过是“被建构的幻觉”,历史不过是“阶级斗争的附庸”,而具体民族的文化、伦理、传统,则被统统打成“旧社会”、“封建糟粕”、或“半殖民半封建”。。。予以批判和全盘否定。
因此,满遗、粉红、当代拳民所谓的中共政权是一个“汉人政权”,本身就是一个荒谬的命题。汉人只是中共统治机器中数量最多的执行者,却从来不是这个政权所要服务的主体。
这一点,中共政权与满清政权,呈现出高度一致的本质相似性。
一个政权,之所以是殖民政权,并不单因为它“满人当皇帝”,而是因为它作为外来统治集团,通过军事征服进入中原,并在此后的统治中,始终将汉族视为需要压制、愚弄、防范、降等对待的对象。中共政权亦然,只不过它的“外来性”,不体现为血缘,而体现为外来思想和文化、社会制度(马克思列宁主义、共产党党文化和极权制度)的全面殖民。
与许多“支黑”公知的想当然(认为共产党极权是中华大一统劣根性的产物)大相径庭的是,事实上马克思列宁主义、共产党极权制度并非中国文明内部自然生长出来的政治思想和制度,而是完整移植的外来极左意识形态。中共政权正是凭借这一套外来“真理”,否定中国自身的历史合法性、文化连续性和伦理基础,并以此为前提,重塑社会、重写历史、重构价值。
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共政权的殖民性质,并不比满清更弱,反而更彻底。
正因为如此,中共政权与满清一样,始终把中国的主体民族——汉族,当作头号敌人和重点防范对象。
为什么?因为:
马克思主义以阶级叙事取代民族叙事,甚至荒谬地宣称民族矛盾的本质是阶级矛盾。在这种逻辑下,汉族作为一个拥有悠久历史、自成体系文明与伦理传统的主体民族,本身就构成对共产党“真理化身”地位的根本威胁。
再则,极左思潮天然具有强烈的反传统、反宗教、反民族文化、反伦理道德的极端主义毒性。如果不彻底否定“旧社会”,共产党“真理化身”的神坛就立不起来;而在中国现实中,阻碍这一神坛建立的最大障碍,恰恰是汉族延续数千年的文化记忆、历史认同与社会伦理。
因此,潜在最有可能颠覆中共统治的力量,从来不是抽象的“资产阶级”,而是作为主体民族的汉族本身。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中共当局对汉族民族意识的任何复苏,都高度警惕、异常敏感。无论是对汉服运动、1644史观、反清复明叙事,还是对辛亥革命的重新评价,只要触及汉族主体意识的回归,立刻就会被扣上“大汉族主义”“破坏民族团结”的大帽子,打压不遗余力。
与此相应的,则是中共长期奉行的、由周恩来奠定的系统性双标内外政策:
少民优先、外宾优先;对少民的违法犯罪奉行“两少一宽”,对汉人犯罪要“严打”、“从重从快”、不准上诉;对汉人的自我认同意识要及时清理下架、要严禁传播。。。甚至公开灌输“历史上汉族对不起少民”、“汉人要还债”的叙事。
周晚来所确立的那套“外事无小事、少民高一等”的中共国统治术祖制,本质上与满清时期的等级秩序并无二致。只不过满清是“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汉”,而中共则换了一套话术,却保留了同样的精神内核。
这种共同地把主体民族贱民化、敌对化、道德审判化的统治逻辑,恰恰是满清与中共政权非法性的集中暴露。
因此,把中共称为“后清”,并非情绪化的辱骂,而是一种对其殖民本质、反主体民族立场、以及意识形态外来性的高度概括。否认这一点的人,要么是满遗或五毛,要么是穿汉服拥共的当代拳民(伪民族主义粉红愚民)。
现在中共当局在国内全面打压“1644史观”及其衍生的“反清复明”思潮,反映出中共当局对“后清论”的高度恐惧。。。也因此,早在2005年就第一个提出中共政权是“后清”的笔者本人,文章在国内遭严密封禁,中共当局在国内对我的最新指控是:“曾节明。。。极其顽固、极其恶毒的海外反华敌对分子,长期鼓吹大汉族主义,诬蔑我党和政府是“后清”,妄图挑动民族对立,以达到分裂中国的险恶目的。。。”
中共如此惧怕和痛恨“后清论”,恰恰反映出“后清论”击中了它的要害。
曾节明 2025.11.23 融雪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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