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说过,教授就是个小业主,大商店里承包柜台的。博士后就是员工,博士生是学徒。
任何懂点经营常识的都知道,小企业不能长期只有1个主要客户。开拓客户来源多样化是任何经营者的第二使命(第一是赚取利润)。
生物教授长期以来只有美国政府NIH这一格客户,本来学生(教学)也可以是个客户,但教授们活生生把那业务搞砸了,这是个行业陋习。由NIH业务带来了巨大的overhead(管理层),减小了利润率。
其他专业比如工程方面要好很多,虽然原本也有个NASA,国防部等等,但受益者并不普遍。相反每个工业系都有相应工业界支持者。一格教授不可能只靠1个公司活着。他得教书、给政府干活、给公司干活。直接好处就是资金来源多样化,间接好处是极少花时间搞只有施一公才能读懂得论文,第三好处是培养的工程本科生学生明显比生物学生顶用。
工程学生大多数在本科毕业后就能上手干活。这样硕士就成了提升职业的途径,而博士成了提升学术的途径,进而做工程博士后比例明显少很多,将来升教授的压力也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