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在逐渐掌握话语权的一代,西方的80后90后,他们是看着冷战结束、柏林墙倒掉长大的,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社会主义阵营”全面崩溃,美国和西欧站稳了政治、军事和经济第一,大量前社会主义国家通过革命或改革加入了资本主义阵营。他们相信自己是人类灯塔,认为自己的国家是世界顶尖,而在顶尖国家接受顶尖教育的他们,自然是精英中的精英。
而他们从小接受的思想教育是什么呢?就是“我们是最强大的,其他地区战乱频仍、经济落后,所以我们要帮助弱小,要实现人类大同”。在这种教育下,这些精英对于人类社会的责任感是无可比拟的。他们已经达到了“仓廪实而知礼节”的水准,因为他们不愁吃喝玩乐、衣食住行,于是他们看谁都是可怜巴巴的,需要帮助,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西方精英愿意接受难民的缘故。
2010年,时任法国总统萨科齐提出驱逐罗姆人(即无国籍的吉普赛人)的法案并提交议会,法国爆发了抗议行动,在巴黎我亲眼见到大量左派青年敲锣打鼓游行,声援“无依无靠”的罗姆人。而罗姆人在法国社会中是什么角色和地位呢?这么说吧,我被偷过两次、被偷未遂很多次,听同学哭诉惨痛的被偷经历无数次,作案者全都是罗姆人,从黄口小儿到垂垂老妪,无人不偷。我那个用手吃鸡腿的意大利同学的父亲是退休警察,一家人来巴黎旅游的时候在圣母院广场被一个罗姆小贼偷了钱包,老警察不减当年神勇当场抓住小贼,扭送公安机关,结果警察说我们不能抓罗姆人,抓了也肯定马上得放,让他把钱包还你你放了他得了我们懒得登记备案写报告了。还有一次陪一个在瑞士读书的同学去圣心教堂玩,路上去吃肯德基,两个长得极其萌的罗姆小女孩一直尾随,趁我离座拿吃的时缠上我那同学,甜言蜜语要吃的。我那同学差点就掏兜找糖了,幸好我及时返回,喝退两个小孩,才让同学免于被被偷钱。另有一次听同学说母亲在巴黎坐地铁被掏走一千欧元现金,也是一群漂亮的罗姆小孩缠着要吃的,老太太心生欢喜,翻包找巧克力,巧克力散完,钱也散了。
但是罗姆人看起来真的很可怜,四处流浪,睡在街角屋檐下,衣衫褴褛,罗姆小孩还长得特别漂亮可爱,眼神明亮清澈,像埃斯梅拉达一样可爱。这么可怜的他们衣食无靠,所以精英们一定要帮助他们,给他们一个家。
很好笑是不是?但是在西方精英眼里,这是完全没毛病的正确做法。
罗姆人尚且如此,中东难民为何可以大量涌入欧洲并得到优待也不难理解。
同时,西方精英也有另一个特点:西方中心论。他们不知道在世界另一端还有其他强大的国家,他们也不接受(或曰根本不相信)其他国家正在变得接近自己一样强大,尤其是和自己意识形态、政治体制不同的国家。为什么我在法国会上一堂课叫《中国崛起与西方的讨论》,就是因为西方精英根本不认为中国可能崛起成为世界强国。我在法国的时候,法国精英中有一个看法叫作“中国的新殖民主义”,指的是中国在非洲的大量基础建设和经济投资。法国对于中国的作为当然是批判一番,因为法国历来是非洲最大的投资来源和贸易伙伴,中国所作所为无异于动了法国人的蛋糕。可是平心而论,法国在非洲经营百余年,非洲是什么个鸟样子?而中国援非不过五十余年,非洲的基础建设和经济发展有目共睹。但是精英不认,因为自己才是最强大的,自己做的事情才是善意,别人做的一定都是另有所图。
西方精英对于外部世界的了解少得可怜,有时候到了可笑的地步。欧洲尚可,因为毕竟与东方沟通交流了千余年,多少会知道一些。最好笑的是美国人,一次上国际法的讨论课,说到联合国安理会,讨论日本和印度申请入常,一名来自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政治系大三的交换学生发言说:
“我不太明白,既然日本和印度都申请入常,为何中国不申请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呢?”
话音甫落,满座哑然。
这还是哥伦比亚大学,政治系,大三的学生啊!可见美国其他人对于世界知识的匮乏到了什么地步。
反观中国,被西方压制了百来年,一直以来都是知道天外有天,中国再怎么变强,中国人也不会固步自封、洋洋自得甚至到自大狂妄的地步,中国人更喜欢的做法是尽力了解外部世界的真相,探究这些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而自己又如何如何趋利避害。中国曾经吸收了很多西方思想并加以本土化且取得成功,最典型的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发展成为毛泽东思想,将阶级斗争、工人包围城市与中国实际国情结合起来,发展出游击战和农村包围城市的理论,从而建立了一个新的国家。这可以算得上是中国学习西方最大的一次成功。
中国的80后90后,生长在文革动乱刚刚结束、社会主义阵营崩溃、经济低迷、国际政局动荡的时代,我们亲身经历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由一个经济制度不堪一击、政治局势风雨飘摇的国家成为了今天在国际上说得上话的大国。中国实在太大,大到一个国家里面会产生世界上其他国家和地区可能产生的所有问题,流动人口、族群冲突、贫富差异、性别歧视、权力异化、阶层矛盾、地区分离主义、统独之争……可以说把中国国内政治研究透了,等于把国际政治也看了一遍。所以中国人,尤其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群体,普遍比西方精英青年对于国际局势的认识更加深刻。哪怕中国年轻人中也有“用爱发电”的小清新人群,也迅速会被残酷的现实打脸。这也是为什么中国很难出现像西方那样的“白左”的原因。
总而言之,西方“白左”精英群体的出现是时势造人,等现在的西方小孩长到二三十岁,或许西方的情况又会不一样。
此次川普被选举上台,精英们无不痛心疾首,美国各大高校的教授们上课上到一半泣不成声者有之,休假散心者有之,当即填写加拿大移民申请表者有之……可以说,通过民选上台的新总统川普,彻底摧毁了美国中产阶级精英的自信和政治信仰。
“白左”精英因为长期沉浸在优势中,有一种非常高傲的“只能赢不能输”的怪异癖好。我在法国时要修法语课,法国的非母语法语教育是为从0级到5级的,0是无基础,5是最高阶。我当时选了2级,因为我本身不是法语专业,在国内也学的有限,但因为我觉得自己不算没基础的,就先选了1级,第二个学期升上了2级级。
到了2级课堂上,发现来自美国和欧洲的同学,几乎全部是法语专业的大学生,而且是来交换的大三学生。法语专业大三学生的水平,怎么着也不能是我这个级别的吧?我也认识国内来交换的同学,几乎都是3级起,还有个别对自己有信心的同学直接上了5级。但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级别的自由,我也就没管这么多。
上了两三周以后,其中一个美国女生突然提出,我觉得课堂内容太浅了,准备问问大家的意见然后去和老师建议把内容讲深一点。其他美国欧洲同学纷纷表示赞同。我一听不对啊,就跟女生说:你觉得简单,但我不觉得,我刚从1级升上来,我觉得这个进度刚好。你觉得简单,应该换到3或4级,那才比较符合你的水平。
美国女生说,要不我们民主投票吧,如果多数人觉得简单,我们就和老师提要求。
我说这么小个教室,谁都认识谁,你让人怎么好意思投票?
那女生说了我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句话:
“那大家闭上眼睛投票,我来计票。This is democracy.”
这句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因为我是中国人。
很显然,女生早就知道觉得课程简单的肯定占大多数,所以才敢说“民主投票”。而且,赖在2级不走,是因为她们的水平高,在2级能稳稳拿高分,而到3级以上就不一定了。至于真正需要帮助和支持的少数人?给你一张选票就不错了,你瞎几把bb啥?
结果当然是法国老师采纳了投票表决结果。
民主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想要赢,拿住大多数就可以了。精英们认为自己掌握着大多数的话语权,实际上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尤其是冷战结束后的二十年里,大部分时间是这样的。而这次美国大选,精英们一看打共和党来了个“不靠谱”的特朗普,觉得话语权完全在自己这边,民主党一定稳赢了,所以high得不行。但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觉察到,那些曾经被他们忽略的真正需要帮助的“少数人”,已经变成了大多数。金融崩溃,实体经济崩溃,大量产业工人由中产阶层滑落到下层,五大湖区处处鬼城。五大湖区几乎全都投了共和党,加上中部大农业区,这说明了什么,难道因为民主党败选而哭泣、而愤怒甚至集会示威的精英们不知道吗?对,他们不知道,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们周围的世界究竟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而自己在这样一个新的结构中又是个什么角色——他们一直在象牙塔里,并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中心,他们心里向往的是象牙塔里的那个美国,浑然不知象牙塔外的美国,早已经日月换新天了。
在那堂课上,我是那个需要帮助的弱势群体,我也有我的选票,但这远远不够。那堂课的情况就像是曾经的美国,有人需要真正的政治上的扶持,而不只是一些看起来很美的政治口号,也不是用爱发电用爱反恐,他们特么要工作,要吃饭。用爱能创造就业岗位吗?用爱能让人吃上饭吗?爱是什么,去你大爷的。
我想那个让大家闭着眼睛投票的美国女生,知道希拉里败选以后一定也在哭吧。特别想对她说,别哭了,这就是你们引以为傲的制度,这就是人民的意志,you call this democracy.推荐各位看看芝加哥大学教授拉詹写的那本《从资本家手中拯救资本主义》,钱颖一重点推荐过这本书。
很多人知道美国大学比较左,萨缪尔森、弗里德曼、曼昆等经济学家都受过各种抵制。弗里德曼被抵制也就罢了,可笑的是连萨缪尔森、曼昆这样偏凯恩斯主义的经济学家也被抵制,可以说美国的大学和知乎一样,对经济学存在着一种不分意识形态的黑。
给大家说个数据,你就知道哈佛大学学生抵制曼昆的可笑了:华尔街、金融业在反资本主义人眼中基本就是资本家、吸血鬼的代名词,可1970年只有22%的哈佛大学男生从事金融或者管理,1990比例是38%,到2007年已经有58%的学生准备进入金融或者咨询业了。无论哈佛大学当年那些抵制曼昆的学生主观上怎么想,由于抵制曼昆客观上损害了经济学的名誉,提高了其他人了解经济学的成本,因此增加了这些未来可能去华尔街哈佛精英的收益。
精英喜欢管制,喜欢大政府,这是由天生的自信与利己动机造成的。自命不凡,感觉总比愚昧的老百姓懂得更多的道理,因此自然要替他们做主。政府管制越多、干预越多、权力越多,自然精英为人民谋福祉的地方就更多。可干预越多,精英们愚弄百姓的空间不也就越大?
拉詹教授就不无自嘲地说,自己是金融和公司财务方面专家,可次贷危机后美国新推出的法规自己也没精力读完,更别说上万页的税收条例自己也没读完。如果拉詹这样的专家都对过于复杂的法规不是那么了解,大家猜猜结果会是怎?根据研究,美国最大的那些公司有许多常常一年不交税,因为他们可以雇精英去利用税收条例的各种漏洞。
结果是不是很可笑,复杂而看似完美的税收规定,反而给了大公司更多利用规则的机会。其实这很好理解,专业精英有种更多的信息优势利用规则。别说普通百姓,即便是其他行业的精英,对自己不懂的领域也会如同白痴。法规管制越复杂,专业精英可以利用的信息越多,普通人和精英之间的竞争就越不平等,所以过多繁杂的规则,反而加剧了不平等。
那么如何限制这种不平等呢?方法自然是限制管制,或者促进精英间的竞争,以使同行业精英给大众提供信息。
之前
介绍禁止卖空加剧股市泡沫的模型,我就想到拉詹书里提到的另一个问题。我们知道证(债)券交易非常复杂,很多人连等比数列公式都忘了,不可能懂得各种债券定价,因此金融行业存在许多精英利用专业知识建立的骗局。拉詹发现大部分金融市场骗局并不是被专业监管机构揭发(整体比例的3%?),而是卖空者、同行竞争者以及内部员工(40%?)以上),可见市场竞争本身对限制精英骗局的重要性。
学界并非是一方净土,不要以为学生就是纯真的孩子,不知道为自己寻求利益,谁小时候没向父母撒过谎?只要是人都会有各自的利益诉求,有时候这些利益诉求会限制竞争伤害他人,即便是芝加哥大学商学院这样崇尚市场经济的地方,学生还会要求学校禁止给业主提供自己的成绩单,侵害了未来学生和学校的声誉。
中国精英阶层偏市场,甚至中央最近要去各地政府必须限期推进PPP,原因就是多年来中国社会大部分进步来自于市场化,而如今阻碍未来进步的大部分原因来自于各种管制。哪怕是精英阶层本身,大家深深地明白求人办事的困难,希望简化审批,最起码出国旅游的时候不用证明“我妈是我妈”吧。
身处中国,大家太明白政府权力过大的危害了。农民抵制新品种有无知的一面,可安徽某地强制推广新品种,结果是农民颗粒无收。原因官员不明白,农民对新品种是否适应当地病虫害持审慎态度,低估了新品种的风险。政府规定乳制品的蛋白质标准,本意是执政为民吧?可由于中国饲料产业基础太差,短期内提供的草料,根本不足以使乳牛产奶的蛋白质含量达到国家标准,结果奶制品企业只能要么造假,要么关门。
斯科特在《国家的视角:那些试图改善人类状况的项目是如何失败的》一书里,搜集了全球各国政府过度干预社会发展的悲剧案例。美国大学生要明白政府干预的各种可能危害,要读这样一本枯燥无味460页的书。可在中国找这本书相应的案例,你只需要关注媒体报道就够了。比如美国大学生了解援助局限性需要读经济学家写的各种枯燥论文,可你在中国读读各种报道,就知道各种强制捐款最后被贪墨的新闻。
说到底,中国精英见过太多官员随便拍脑袋做的决定,因此对政府干预充满敌视,渴望进一步市场化。这边还没有一个成熟的市场经济体制,许多国民连温饱还没解决,而美国大学生则表达一些后现代福利(价值观)诉求,给人一种何不食肉糜的感觉。
有很多人不明白,白左为什么那么同情黑人、墨西哥贫民,却不同情同样处在弱势地位的美籍华人?
很简单,白左只是同情没有威胁的弱势种族,对于勤奋聪明与上进的华人,他们心存厌恶。
你需明白,所谓同情,所谓关爱,实质是一个阶层对另一个阶层全方位压辗之后,对弱者提供的一些施舍罢了。
说句不中听的,这和关爱宠物,其实毫无二致。
白左为什么特别关注移民、黑人、LBGT、堕胎、环保之类的话题?而不关心现实的经济问题?他们学历高、人又聪明,难道不明白世界在发生什么改变?
这个问题复杂一些。
第一,父辈影响和阶级利益分析:
首先,白左受到其父辈影响很深,好,那我们要再问,其父辈为什么关注移民之类问题?
因为把美国本来就是移民国家,外来人口数量巨大,内部种族来源复杂,白人食利阶层,作为食物链上的高级猎食者,第一要务就是确保其阶层的政治优势不被颠覆,而要做好这个事情,势必要认清谁是他们的朋友,谁是他们可团结的力量,谁是他们需分化和打压的对象。
这样,可以持续挟持民主选票,保持政治上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
黑人族群,已经是美国政治体系里的受益者,是其政治上的伙伴关系;
西语移民,势大却力薄,只需最小的成本,能使得这个群体感恩戴德,是需要拉拢的对象;
LGBT群体(包含堕胎意见人群之类),其政治诉求是思想层面而非物质层面,也是能够积极争取的对象;
东亚移民是具有危险性的,东亚国家没有孬种,中国更是及其危险的敌人,给到这个群体机会,会是白左阶层强有力的竞争者。
第二,美式教育缺陷与白左文化的承接:
美式教育,都是把民主、自由,这些关键词加入到教育里面去。把美国世界第一的情况、他们作为未来接班全球领导人的身份,都潜移默化。
同时,美国白左阶层,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实践、运动、领导力培养、演讲、兴趣爱好全面发展,最后造成美式精英人才,早早认定自己是全球未来的领导者,高傲自大,思维灵活而不深刻,见识丰富而不具备洞察力。
可培养思维习惯、踏实对待外界事物的好习惯,并不是高等教育时期培养出来的。
再说,白左喜欢全球旅行,并称为是具备全球化视野。
但是,如果你是自己把本地生意做到国外,并依据此到全球采购产品,接触不同的人,理解而不是了解不同的文化,就会对世界有独特的认知,而不是见识。
可是,作为消费者,带着出游的心态到处拍照交友玩耍,绝不会增长认知,最多增长见识与谈资。
见识是什么?
见识是死的东西,是条文与规矩,是所见即所得的一条信息。
比如你去了法国,发现那边的中东移民很多,你发到网上,说“法国的公司中东人太多了,法国现在很多公司这样!”
于是,这个信息,就会传导到没去过的人那里,你们获得的信息,就一致了。
这是见识。
如果你能就这个东西,理解对法国的理解,认识到中东人不断增多的原因、背景,推断出这个政策形成的前因后果,问题所在,那就是认知。
全球化的认知,是建立在有认知能力基础之上的,而不是去了全球各地,就有认知能力。
白左大多是带着居高临下的心态,到全球旅游,由于自己储备不够,不过是增补华而不实的履历罢了。
但这种风气早就盛行于这个阶层。
所以,看起来高大上的白左,其实内心浮躁、修养浅薄。
又由于这种浅薄,使得这个阶层,往往着眼于浮华的去做该阶层盛行的各种表演,而非真正懂得什么。
而这些表演,又是代代相承的那些东西:演讲与表现欲、领导能力的培养、对黑兄弟的同情与帮助,对非洲热情的资助……
没完没了。
但是,世界发生了什么,美国有什么变化,中国正在发生什么,他们不屑于去理解,而其他制度比较美国是否有优越之处?这样的问题,他们一概觉得荒谬之极。
直至被现实打脸之后,他们又无承受的准备。
三、白左的文化特征与融入符号:
热爱运动、衣着光鲜、信口开河、魅力十足、全球旅行、非洲义工、常青藤、高级知识分子家庭,这些东西,他们奋力追求。
那些什么围绕黑人、西裔等构建起来的话语,实际上,由于讲的太多太久,已经成为了融入他们文化圈子的一个敲门砖。
你不认同,就是不认同他们的世界观。
怎么会愿意和你多说一个字?
如此,则能理解很多想不明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