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觉得不好，这也是一种有效的学习方法。研究生其实个个都是很负责任的，paid job嘛。特别是

group 讨论时觉得效果很好，都是buddy buddy同学之间比教授要亲近。同学之间敢提不同问题也有人敢回答。几个来回就把问题弄的清清楚楚，效果不会比教授直接答疑差。研究生都是已经学的很好的学生，基本上都能答复清楚。反而教授在同学之间拘束不敢随便回答怕给教授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这样的方式学出来效果觉得很好。所以UC州大毕业生学的扎实业界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