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聊起N 带他的牧师去欧洲旅游一个多月。
这不是N第一次带朋友出游。N没有私人飞机,只有私人司机。他平日出行靠司机,路程稍远就靠租飞机。譬如350 英里的顺畅高速路,对他太长,要租飞机。到目的地后租司机。
N娶了一个小他二十岁的哈佛女生。
他家教会的牧师一直很照顾他年迈的母亲,因此对牧师特别好。租飞机载牧师去欧洲玩不止一次了。
今日某人又唠叨起最近这次牧师一个多月的旅游。我有点不耐烦。我第对N一直不感冒,气场不合,N对我也远之。
N是帝国学院的博士,在帝国学院上学时认识了两个中东石油王国的王子 。那里盛产石油,盛产王子,也盛产极端分子。N毕业后做上了石油生意,本来家里就是老钱和富有,沾上了石油王子,富上加富。
我没见过煤老板,估计N就是白人版煤老板。我并不清高,但我无法忍受和一个谈话中只有钱和吃喝玩乐的人说话。
但我一般不做评论,N又不是我的发小,不关我事。但今日远足,正在看山、河美景,又听见关于N的事,就不耐烦起来。
我说:“应该怎么看这事吗? 在N和牧师之间?谁需要谁?” 某人一说起, 好像牧师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显然,是N 需要牧师,我说,他的生命很需要牧师陪伴。他对牧师的金钱上的大度并不一定是他这个人慈善,只不过他急需牧师给他带来的心灵安定和陪伴而已。
“有道理,但你这么说,还是很mean。”
嘿,人就不能说实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