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读过的语文课本中,提到西方世界,家庭层面总会有自私冷血的印象——他们以利益为目标,完全没有东方的其乐融融,互敬互爱。而国家层面的大选,更是用金钱与欺诈堆积起来的反面教材。
各自的代表以莫泊桑的《我的叔叔于勒》以及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为重。依稀记得,当时初学,心里暗自庆幸好久。不过如今回想,不禁令人哑然无语。
许多年以后第一次读林肯传记,被他的真实故事给深深打动。说是1860 年,出身贫寒、几次竞选议员失败的他决定参选总统。对手道格拉斯是个大富翁,为了从气势上压倒林肯,租用当时最豪华的竞选列车到全美各地发表演说。
每到一处,道格拉斯必定要奏乐鸣炮,场面非常壮观。他得意洋洋地宣称:我要让林肯这乡巴佬闻闻我浑身散发的贵族气息。
相比之下,林肯不但没有专车,更不能打造豪华场面。他只能乘借来的耕田用的马拉车。然而,当时贵族执政的环境下,林肯却丝毫不会自惭形秽,他发表竞选演说时说了一段流芳百世的话:有人写信问我有多少财产。我有一位妻子和三个儿子,都是无价之宝。此外,我还租有一个办公室,室内有桌子一张,椅子三把,墙角还有大书架一个,架上的书值得每个人去读。我本人即穷又瘦,脸很长,不会发福。我实在没有什么可依靠的,惟一可依靠的就是你们(指演讲台下的票民)。
简而言之,家人、票民,是林肯引以为豪的财富,合起来就可以理解“国家”的意思。这大概能反映美地总统首次突显家庭在政治领域中的重要地位。值得一提的是,林肯正是保守象派的第一个总统。
时至2020年,大选日已过一个月,川拜谁胜谁负还未落定,作弊风波仍在两派支持阵营中引起巨大争执。但提到两方的家庭,相信任何观众都会持一致意见,川铺家庭成员个个优秀,拜灯子女却是问题多多。连2016年希拉里在自视甚高的情况下都不得不承认:老川在子女的教育上的确很成功。
如果拿家庭作胜选的重要参考指标,那么川与拜,肯定是川胜出一大截。但是挺拜一方会说,“选总统与家庭有什么关系呢,子女咋样并不影响侯选人会成为一个好总统。”
话看似有理,细究起来却很迁强,毕竟美地有这个传统。拿就职典礼来说,主持人首先就得向全美介绍总统的家庭成员。像川铺家这么优秀的,都会各自为他站台演讲,比如伊万卡、小川,他们得体的表现为川铺加分可不止一点点。
反看拜家亨特,只是冷不丁在拜灯“胜选”演说时才敢露面,平时都被美媒刻意“保护”得不见踪迹。另外被称为“十卡”的艾什莉,也是屡陷毒门,令人联想眼下大麻被多州列为正常商品,似乎离不开驴拜一方的倾情带盐?
现在每天对川拜形势走向的讨论,热度都不曾减退,无论从小道消息也好,从令人怀疑的美媒正式报道出的消息也好,各自都有胜选可能,其实这多少是将事情复杂化了。川意味着美地传统,拜意味着反传统的激进自由,对于大部分已为人父母的票民来说,谁会希望看到败家子弟泛滥的美地?那样的话,他们的未来会迷失在哪里?
当上帝仍在他们心中,家庭仍是爱的避风港湾,票仍是权力的意志,选川还是拜,这么简单的问题难道还用再去争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