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无数不幸的癌症病人中的一个, 她接受了每一个病人应该接受的治疗, 她和癌症做斗争的勇气和大多数其他病人并无两样。 只是治疗她的医生千辛万苦从她的肿瘤建立了第一个癌细胞系, 她并没有为这个过程付出过努力, 也没有收到任何因为建立细胞系带来的伤害。 把她粉饰成英雄, 本质和把Floyd, brown, martin 说成英雄没啥区别, 都是政治正确的需求, 模糊 victim 和 hero 的区别是很可悲的。 唯一可以挑毛病的是医生未征求她的同意用她的肿瘤来建立细胞系, 那时的这方面的法律也不完善, 医生的责任也有限。 现在病人许可是必须的。 说起来, 建立hela的医生们才是真正的贡献者, 而且用了患者的名字, 是在表达他们对患者的尊重。 癌细胞系有成千上万, 来自成千上万的病人, 大多是建立者的名字或单位加上一个数字而已。 从这一点讲, 她是最幸运的一个。
这个细胞系现在也很少用于癌症研究了, 因为在长期培养过程中产生无数的突变等等, 已经失去作为代表体内癌症细胞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