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读新闻的,被我爹制止了,说他们会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妥协了。
我初中订深圳青年报,没有看几期,停刊了,还退我了几块钱。同时订过上海的文汇月刊,看过戴晴的报告文学《王时味与野百合花》,让十岁出头的我,思想如被龙卷风扫过,没有多久,这月刊被永久停了。后来杨绛的《洗澡》(买不到正版,因为错别字太多恐怕是盗版,太喜欢了),让我学会思考,知道:笑容是孩子的心情,可只是成人的一种表情。比《围城》深刻太多的小说,文字轻盈,读得沉重。然后只留一本《读书》杂志伴我长大,因为看闲书被爹骂过。《读书》直到我出国,没有被我订停刊,只是质量越来越下降。
我这书读得,实在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