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僵尸为大多数,有口气的都跑了,跑不了的都抓了,现在的庄主在老庄主的基础上推陈出新了。换我坐庄我更过分。它们觉得应该跪恩了,已经对p民很仁慈了。
说说我娃的爹为啥拼命要考出国的故事。
他一个一流财大的研究生分到一个厅局打杂,没有背景的他本来也是不思进取的,没有任何远大志向。工作不久被借到工作繁重的省人事厅打杂,他说:小学生就够了,就做下加减法。人事厅其他人各种喝茶聊天。这,都不足以刺激他。一次,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妻给处长下跪,求他把他们的独子调回他们身边,(在省内偏远地方),因为他们身体不好。他说处长恶狠狠地说:你们想调就调?然后不顾下跪的老人拂袖而去。这,还是没有刺激到他。
和他一同借调的还有一个统计局的大学生,各种对处长拍马屁,处长几次冷眼对默默做加减法的我未来娃的爹说:你不要想着借调你几个月,就想调厅里来,没门!
几次下来,把我家娃的爹刺激得够呛,但是从来不对处长多说一个字,只是默默做加减法。后来他告诉我:我才不来,有什么了不起,我走人。他在没有新东方的上个世纪,三伏天关了自己三月,很不容易找了一些资料,就是做题,终于脱离苦海。
就他这经历,还时常感谢邓小平,说就算他拼命,不放出来还是出不来。
我怼他:它有本事一直关着门呀。它们自己要吃香喝辣,你只不过是它们放的一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