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啊好啊,我们要努力锻炼,跑出一个好成绩,向紫檀人民汇报。
娃:嘿嘿。
娃其实经常跑步,但是越野结束以后,因为天黑得早,他觉得很难正常跑。上个星期更因为忙加吃,或者说忙于吃,就根本没有跑。周五了,看看书上说这样是不行的,临时抱佛脚,去附近跑了八点四麦,也是今年跑得最远的一次。
周日早晨七点跑,周六下午我烧了一锅腌笃鲜。然后忽然想起来一事:娃你跑步是不是今天只能吃carb?
娃:好像。
腌笃鲜白做了。
幸亏我们有个party,去party上娃吃了好多蛋糕carb。
牛人们给了答案:穿。
“电脑好玩吧?”我阴险滴问道。
“好玩,你看,google云上在train我这个model,一夜下来train了一多半了。”
一大早开过我们农村大城市的大桥,桥下的大湖里的船只还沉睡在日出前的微光中。到了起点附近的停车场,正在某象征城市的地标的脚下。三三两两的跑步者,还有我这样的观看者,慢慢滴向起点走去。我忽然发现,昨天忘记问牛人们:要戴帽子吗?因为基本人人都戴了顶帽子。问了娃娃说不要。
终点就在起点旁边的一个体育场。组委会发了个垃圾袋,娃把自己的零碎放在垃圾袋里,路过体育场的时候进去,一群小童子军帮忙收好。待娃跑回来领。
离开跑还有四十多分钟,我们来到起点。DJ已经开始在卖力滴大呼小叫起来。我们在地上拣着一张别人的号码牌,送给了DJ,DJ喊了半天,也不知道被失主领走了没。我们到处拍拍照,聊两句。
DJ的工作还是有效的,我一不留神,几千个人的大队伍呼哧啦就跑出去了。我想娃怎么也得两个小时才回来。干脆我跟着部队慢慢走。然后我发现,部队里面很有一大群人是打算散步的,走的比示威游行还慢。还有一个女士干脆穿着大衣在走。我随着人流穿过早晨的街市。周围都空荡荡的,两边路口警车和路障把交通都挡住了。我从小就喜欢看熙熙攘攘人流褪去的样子,所以我很满意。走了好几麦,队伍走上一条隔断的高速通道。我就回去了。
等我快晃回终点的时候,第一个运动员已经出现在我视野之内了。跑进体育场,摇着一个小铃铛给他们加油。这时候差不多一小时十分钟。牛叉运动员们一个个进来了,终点前有慢悠悠品味人生的,有最后撒欢拼一下争取提高一个名次的。后面这一种群众总是给予最多的鼓励,噼噼啪啪整出好多动静。终点那里一个DJ一个个滴报名字。Tom from 大城市,Mary from 小镇子这样的。
”比越野5K容易。我按照七分配速跑就行了。”娃说。“就是最后我超了好几个好像没有人给我加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