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过头。看看这个知乎上的问答，在问题下面，展开最上面那个回答阅读全文。

来源: uptrend 于 2019-11-30 14:30:53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0 次 (106 bytes)
本文内容已被 [ uptrend ] 在 2019-11-30 14:33:52 编辑过。如有问题，请报告版主或论坛管理删除.
回答: “古”有钱学生，今有曹原； 由 zhoufang 于 2019-11-30 13:27:37

所有跟帖： 

• 知乎是科普，能做博士论文？就谈不上一点创新了。还能毕业？ -zhoufang- ♂ 给 zhoufang 发送悄悄话 (0 bytes) () 11/30/2019 postreply 14:4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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