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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在下面这位书法大师身上体现得尤为尽致。不光是他家那不要钱的纸墨,奋不顾身的动作更是达到了人笔合一的超脱。
晋代书法名家卫夫人曾有言:
“多力丰筋者圣,无力无筋者病”
下面这位青年才俊算是这一心法的终极执行者了。
他的“多力丰筋”使他年纪轻轻就超凡入圣。
一次练习时,期间爆发出来的龙虎之力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书法是我国独有的一种艺术形式。
名家王羲之曾在《书论》中说:“夫书者,玄妙之伎也,若非通人志士,学无及之。”
大意是:书法是一门深奥的技能,若不具备举一反三的能力,是学不到位的。
另一位大家张怀谨曾对书法做出概论:“玄妙之意,出于物类之表。幽深之理,伏于杳冥之间。岂常情之所能言,世智之所能测。”
意思是:用明了的表象阐述深奥的道理,将高深的东西溶于笔墨之间,这不是一般人能共情与理解的。
作为华夏民族的文化瑰宝,我一直认为书法是一种集合了文学、绘画、哲学、甚至行为艺术的奇迹。
2016年好莱坞科幻大片《降临》也推测,拥有高度发达文明的外形人可能使用书法作为交流形式。
但大概真的是“岂常情之所能言,世智之所能测”。
在看到当代书法名士舞文弄墨时,我不可抗拒的怀疑起了自己的理解能力。
2013年,国内某书法男女组合在威尼斯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艺术展。
在展出上,他们不仅使用红墨这一书法中的大忌行书。
更为开创性的是行书者让她的妹妹代替自己提笔写字。
但这尴尬的场面并没有如意想中的那样引起围观群众的羞愧。
在现场,甚至有风流的意大利观众惊叹这是比肩米开朗基罗的美。
“人笔合一”这一门派里的老师也不都是这么重口味的。
比如下面这位,正当我以为他在一波酝酿后准备发功时,世界却突然静止。
他下半身那忽快忽慢又戛然而止的迷踪步,给我带来了一种高潮中断般的痛苦。
稍倾,在我以为大秀已作罢时,这位老师忽然又狂扭起了他风骚的大腿。
我是外行人,这作品有没有门道我不知道。但当做看热闹,我给满分。
刚柔并济自古就在各类领域备受尊崇。
“人笔合一”派也不例外。
下面这位教授就把少林身法与武当铁拳融入到了书法里面。
如此生猛的气势让他手里毛笔看起来更像太上老君腰间的拂尘。
文章开头曾提到过的卫夫人的那句名言“多力丰筋者圣,无力无筋者病”粗暴点翻译就是:写字用力过猛牛*,肾虚手抖傻*。
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社会上有些老师的理解比我拍脑袋的翻译还要霸道彻底。
把笔写断在“力宗”这一门派里都算是小事了。
据说他们的作品每次不弄得个四分五裂,藏家都不敢认定是真迹。
上面这些都是玩外功的。
而和武侠世界里的规则一样,在力宗的圈子里,内功深厚才是得道成仙的表现。
看看下面这位师傅,他的笔触虽轻如鸿毛,但面部却如经受便秘之苦。
仔细看最后一段好像他还依靠笔尖玩起了反重力四十五度倾斜。
不仅画面中的群众拍手叫好,屏幕后面的我也不禁佩服。
一门艺术的形式越多样,说明其发展趋势越健康。
除了上面这些靠头铁吃饭的,杂耍特技也跨界融入到了社会书法老师的笔锋之中。
虽说是杂技,但这个门派里的先生也一点不比头铁帮的家伙们容易。
这里我为各位老师们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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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中,除了各领风骚的门派。如东方不败、西门吹雪一类的散人高玩,向来也是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任何项目都需要不断的有年轻人的创意,这样才能永葆活力。
下面这位小哥据说就有着五年的涂鸦功底。在认识到汉字之美后,他再也不削使用外语和浮夸的型色来表达自我了。
另一位肌霸据传入行前有着十年校游泳队的经验。
由他独创的“溺水书体”在长江边也算是一段绝唱了。
关于书法,杜甫曾有言:“挥毫落笔如云烟”。
李白更是大胆出语:“时时只见龙蛇走”。
但我们眼前的这位老师既敢以东方不败自居,那定是不只这两把刷子。
在作品的后半部分,他以开天辟地之气,狂放的将西方科学结晶,摩尔斯电码与打点计时器融入到了自己的创作里。
这股不求当世有人问津,但争万世留存芳名的精气,确实体现出了一位当代艺术家应有的骨气。
他的同门师弟,笔名“任我行”任老师在借鉴了师兄的作品后,也演化出了属于自己的中西合璧风格。
唯一不同在于,他的灵感源自于心电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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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器呲墨算书法吗?“射书”当事人回应
记者:宋宇晟
最近,一段关于“射书”的视频火了,一位中年男子手持几支灌满墨汁的注射器,几位姑娘手举宣纸,男子边走边用注射器射出一条条墨迹,一旁还有人不断喊着:“好!好!”
视频截图
这名男子是谁?所谓的“射书”是艺术还是作秀?他写的是字吗?
几经辗转,记者终于联系到了这名男子。他叫邵岩,出生于1962年,山东人,现为自由职业。
与邵岩见面的地点约在其北京宋庄的画室。屋里从地面到墙上,目之所及,几乎全是“射书”作品。但他说这个词不对,应该是“射墨”。
身穿背心、裤衩、人字拖的邵岩,最惹人注目的是那一大把已全白了的胡子。对于意外的走红,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邵岩告诉记者,网上流传的视频是去年拍的,并非一时兴起作秀,自己已用“射墨”的方法创作了十年。
对于最近网友的骂声,邵岩表示可以理解。“带有先锋性的东西,大家怎么骂,我都理解。他们是普通老百姓,不懂得艺术是什么,而且一些书法家都不理解。但艺术家就是要完成这样一个使命——视觉上的一种引领。”
视频截图
为何要用注射器?
2008年初,因为一场大病,邵岩不得不在心脏中植入8个支架。
“当时在工作室,突然觉得胸闷,要死的感觉。我马上去医院,检查结果说血管有7处堵了。当天就做了3个支架,后来又说还要再做。”
住院时,邵岩对注射器有了兴趣。手术后不久,他去了美国,“去看各大博物馆,也受了启发”。此后,便开始实验用注射器创作。
“实验出来的线条是圆柱形的,墨还挺多,又不用每次蘸笔去书写。”邵岩认为这种方式有助于表现艺术家的情感。
邵岩在画室接受记者采访。中新网记者宋宇晟摄
“草书尤其是狂草,是传统书法最有表现性的艺术。楷书行书都没有。但再怎么表现,你得拿笔蘸墨再写,写完了还得蘸,蘸墨这段时间气不就断了吗?另外你就蘸这一点墨,起、顿、行、转折,就不断重复这几个动作。你还要不断地蘸墨,里面有好多重复,气还不通畅。要表现人的情感,一泻千里、百般缠绵、激情四射,用注射器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