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力量
前几天和闺女一起看朋友转寄的图片,女儿非常喜欢其中一张羊驼(俗称草泥马)微笑的模样,看了又看,然后对著解说文字就大声读起来啦,“草--泥--马”。语音刚落,紫妈立刻摔在地上;所幸家里当时只有两个女子,否则必引起一阵大惊小怪或疯狂爆笑。
ABC读中文,本来就字不正腔不圆,尤其是三声的音调,爱怎么读就怎么读,于是羊鸵成了国骂。女儿不懂我在笑什么,还认为名字取的好,喜欢吃草和在泥地里打滚的马,很形象。
其实这正应验了一句佛家说:相由心生。
于是,许多稀松平常的用语开始变质,原本不带色彩的言语,忽然会成为儿童不宜的敏感词。
比如某乐器。很久以前,阿紫回乡探亲,多半时间是和朋友吃喝玩乐。某天在某公共场合,阿紫问某老友,“我记得你以前很会吹箫,现在还吹吗?”哎哟,阿紫差点被劈成阿红和阿蓝。吹洞箫怎么啦?洞箫不是用吹的,难道是用弹的?脑子里都装些什么呢!
比如某种家禽。某次一群朋友闲扯,夫人甲对夫人乙说,“你很会做鸡,好嫩。”夫人乙皱眉回曰,“你才做鸡!”夫人甲还傻著,“我不会做鸡啊?”旁边夫人数个笑的快不行,多说白切二字会死啊!
随著网络越来越发达,原本是一方区域语言,现在已经是全世界分享,连EBAY都会用QIN这个字了。所以讲话要更加注意,用词更是得万般小心。
比如说天山三光日月星的“日”。好好一个太阳,怎么就变成敏感词了?于是有人看不懂金正日和金日成的笑话,抓著人要解释。哎,圈圈叉叉懂不懂?不懂;干什么的干,懂不懂?也不懂;炒饭?更不懂……您太纯洁了,此笑话儿童不宜。
比如说四君子之一的菊花。迎霜傲骨的菊花,现在也敏感了?还每次关机都能欣赏一下,到餐馆去也不敢大声点“爆炒菊花”,在家里也只说炒墨鱼;以前这道菜是显摆自己的厨艺和刀工,现在只好改名为爆炒小白花。套句俗话,让不让人活了?
比如说2B铅笔,考过托福的同胞们都不陌生吧!好好的一种铅笔,现在搞的又是二,又是B,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此字又扯到某大学的英文简称,不管是在新旧社会,其起始字母都让人不知所措。当然,作为一个标准的美女,这两字母都需要有合适的尺寸。
继续随著网路的四通八达,看笑话也得当心。
比如豆沙包的笑话。形似红红的小臀部,包裹着类似某种排泄物的内容物;顿时寿桃很悲剧,寿星很郁闷;最凄凉的是正在吃豆沙包的路人甲乙丙丁,舌尖上的味道依旧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