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正是写诗天,最近写诗写疯廖。周末来个笺无色,惹得劳资想扑倒。坛里一时百花放,众人都把非吾找。板娘聚众斗Sandy,读些歪诗力更饱。
话说上周五趁着若鸿生日的东风,与非常同学诗战一回合,意犹未尽,遂决定今天趁着Sandy的东风,再战一回。
在这里要向非常同学道个歉:我在上一回合里贸然对他的用韵指手划脚,是有失公允的,也是有悖谦和原则的。我自己是独脚猫的水平,若要苛刻,首先应该对自己苛刻才是。
我上一封战书,基调定了悲壮,所以力图显出悲壮。非常同学的应战书走了喜剧路子,算是把我的悲壮基调给毁了……
过耳风说我“一贯声调悲壮”,显然是未曾常见我在70坛的酱油郎做派。既如此,这回我就以70本色出战,70本色……本色……色……
不幸的是,非常同学昨天已经先出招了。《夷女》一章走学问路线,无坚不摧。我这首走三俗路线的不战而败。我提前就认输了,但是既然已经写完,还是贴上来,权当娱乐群众。欢迎这其中牵连到的以及未牵连到的各位ID互相群殴,一起混战。
玩笑之作,得罪处各位莫怪。要怪就去找老板娘算账吧。呃,我的意思是,要怪也得先算账,付了酒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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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一盘红烧肥肠
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悲伤
在盘子里挑挑拣拣
却只见一片又一片老姜
拍拍桌子叫来了老板娘
她抛着酥胸袖底飘香
我正想开口将她大骂
她已经翩然坐在我身旁
客官我看你仪表堂堂
定然不是银样头的蜡枪
吃完饭快跟我进去
里屋有张雕花大床
她虽然主动邀我进房
我哪能轻易就此投降
我是谁啊我是谁啊
你别以为我是午夜牛郎
我曾经率队出海远航
脖颈上感受过剑刃冰凉
大江大河见过无数
得了个诨名叫江上一郎
我也曾在梨花树下徜徉
采摘那些寂寞的海棠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我就是鼎鼎大名的非常
老板娘笑得脂粉飞扬
你若是非常我就是英国女王
非常吃的是驼峰熊掌
怎会来我小店吃一盘肥肠
板娘啊此事说来话长
我来此只为追一流氓
他卷走了我黄金万两
说要回去给老婆买糖
我家里也有田有粮
还有满圈的牛羊
如今我抛下这一切
不克仇人我誓不还乡
老板娘动了侠义心肠
说客官你算来对了地方
骗人钱财最令人发指
我一定帮你这个小忙
到底这家伙是哪个流氓
你大胆说出来不要惊慌
就算他有三头六臂
世上没有我搞不定的儿郎
板娘啊此人气焰嚣张
光小蜜就有一片乌泱泱
他现在掌管着个大党
坐着书记的位子得意洋洋
非常啊我手下有八大金刚
个个身怀绝技武艺高强
一声令下将他团团围住
任他是谁也得乖乖投降
就算八大金刚都受了伤
我还有一头恶俗老狼
放出去咬他个体无完肤
看他还敢不敢得意猖狂
实在不行我还有秘密女郎
长袖善舞大眼睛水汪汪
使出蕾丝边独门绝技
管叫那书记立刻吐血身亡
我听了此言两眼放光
说板娘若助我心愿得偿
我非常愿意以身相许
我吃龙虾头
让你把龙虾身尝
老板娘冷笑声震屋梁
龙虾只骗得了小黑从良
要许就许你自己身体
我一定让你发挥特长
我一时感觉心下苍茫
人与我消灾 我与人上床
罢罢罢为了黄金万两
随便你怎么脱我衣裳
板娘说咦谁要脱你衣裳
我是看你年富力强
让你帮我搭一搭手
把里屋那张大床挪个地方
我心下立刻更是苍茫
心说你不是有八大金刚
竟然把我当作苦力
这让我实在如何担当
这场艳遇让我恨不得撞墙
原来从一开始就已经泡汤
我以为她对我频抛媚眼
她只看中了我能挑能扛
本以为能做一回露水鸳鸯
没想被当作了牛马出仓
天上果然不会掉下馅饼
所有美事不过一枕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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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以下ID(以出场先后为序):
一片老姜
红袖添香老板娘
袖底香
江上一郎
非常
美国共产党总书记
恶俗老狼
舞女
从良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