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一层楼 四十一、潘多拉的盒子
软软、暖暖的身体，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二十二岁的成亦非忍不住半侧身子麻痹的煎熬，转向了韦绾绾。
“亦非~~”韦绾绾紧张地轻呼。
成亦非看着月光笼罩下的韦绾绾，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特别亮。“嗯？”成亦非的声音竟也有些颤抖。他努力地将身体移开了一些，以此减去韦绾绾年轻的胴体带来的刺激。
“亦非，我……你是不是并不喜欢我？我其实心里知道，你一定不像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但是，即便这样，我还是不能让自己少爱你一点。我这样，你会不会看不起我？”韦绾绾终于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回味和成衣非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自己在主动，也从来不清楚成亦非心中所想的是什么，在他经常紧锁的眉头到底藏了什么样的痛苦？多少次，韦绾绾怀疑地问自己：我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吗？可是不想放弃的心情，不愿意和成衣非分开的念头，一次又一次地阻止她往深里探究下去。今天这样的贴近，一阵强烈的酸楚冲破了自己假装的幸福，韦绾绾流下了泪，敞开了心。
“绾绾，对不起。我没有想到给你带来那么多烦恼。对不起，真的好抱歉。你不要哭，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绾绾，跟你在一起，我已经知道，你真的是个好女孩。只是，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承诺。没干法。”成亦非痛苦地自责。他明白得不到爱人的回应是有多么残忍，可是他却将自己身上的痛楚，在无意和有意间，又加载到了另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之前自己为什么没有考虑到呢？原来自己是那么不成熟，可以做出那么不负责任的事情，这样的我，怎么可能给别人幸福？成亦非突然注意到一些他一直没有想过的问题。
韦绾绾也是第一次听到成亦非那么真情的话语，她眨着带着泪珠的眼睛：“现在没有办法？那么，以后呢？如果我们继续交往，你会不会，会不会有办法？”
“绾绾，我不知道。不知道。”成亦非终于将让他心疼的韦绾绾搂了过来，这可怜的女孩，为什么和自己一样不懂得放手？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道：“对不起，绾绾，我不想在没法给你肯定答复前，再伤害你了。”
韦绾绾刚才因为这个拥抱刺激成火热的心脏，听完成亦非的话，慢慢冷却，原来，即使是这样，也抓不住成亦非：“为什么？亦非，不要，不要这么说，我好害怕。我，我，今天我都愿意把自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做我第一个，第一个……难道这样，你都……”说着这样令人害羞的话，韦绾绾将头更深地埋在了成亦非的胸口，并且主动地用手环绕在成亦非的腰际。成亦非同时感到怀里的韦绾绾像火一样烘烤着自己。
“不！绾绾，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很，很晚了，你先睡，我出去走一下。睡吧。”说完，成亦非吻了一下韦绾绾的额头，飞速下床，站到一边，背对着韦绾绾喘着气。
看到成亦非开始穿衣，韦绾绾坐了起来，用凄厉的声调问道：“成亦非，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韦绾绾终于释放了她一直视为在潘多拉魔盒里藏着的“病毒”。而她心里狂喊着，她根本没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没有理由的，他为什么不要我？除非……
“……绾绾，我，我不能说。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什么，因为连我自己到现在都还不清楚，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快疯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绾绾，我只能说，请你原谅我。”成亦非头也没回，走出了房间。
*************************
“原来，天上的星星可以离地面这么近。”成亦非从屋子里出来，躺在长青岛的一块空地上，看着夜空，心中划过了章凉羽的面容、身影。“如果她在这里，会不会也为这样的景色倾倒？她将要去的地方是否也有这样的夜空？”
在这样清澈的星空下，冷却后的成亦非，从韦绾绾的奉献中认清了一件事：他，成亦非，彻底爱上了章凉羽。非章凉羽，任何人都不能分享他的爱，一点点都没有可能。
*************************
第二天大肠他们醒后集合，准备和果农一起去果园，帮忙将前些日子被各个高中形式主义下的“学农计划”而破坏了的枝叶修剪整齐，以保来年还能结出甜甜的柑橘来。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成亦非和韦绾绾。大肠笑骂了一句：“那小子昨晚肯定成了拼命三郎，靠，也不知道收敛点。我去叫他。”其他几个人听着这话，觉得都在说着自己一般，讪讪地干笑了两声。
“喂，你们两个起床了没？老子可进来了！”话音刚落，大肠就想推门进去，想叫成亦非和韦绾绾好看。谁知，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出来的正是整理好行装的韦绾绾。
看到韦绾绾背了包，拖了来时的小行李箱，大肠莫名其妙：“绾绾，你这是干吗？成亦非呢？”
韦绾绾红肿的眼睛告诉大肠，一定发生了什么。而她的话，更是肯定了这一点：“哼，你干吗不自己问他？他回去了。应该是搭最早的那趟船。我也必须走了，大肠，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什么都别问，也别劝我，让我走吧。我想，这一切，应该等成亦非给我们答案。谢谢你，大肠。我，走了。再见！”
看得出韦绾绾走在前面倔强挺直的背影，一定是背负着很大的委屈。大肠生气地一拳打在门框上：“操！这是怎么了？成亦非你他妈的到底跑哪去了？！！”
软软、暖暖的身体，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二十二岁的成亦非忍不住半侧身子麻痹的煎熬，转向了韦绾绾。
“亦非~~”韦绾绾紧张地轻呼。
成亦非看着月光笼罩下的韦绾绾，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特别亮。“嗯？”成亦非的声音竟也有些颤抖。他努力地将身体移开了一些，以此减去韦绾绾年轻的胴体带来的刺激。
“亦非，我……你是不是并不喜欢我？我其实心里知道，你一定不像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但是，即便这样，我还是不能让自己少爱你一点。我这样，你会不会看不起我？”韦绾绾终于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回味和成衣非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自己在主动，也从来不清楚成亦非心中所想的是什么，在他经常紧锁的眉头到底藏了什么样的痛苦？多少次，韦绾绾怀疑地问自己：我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吗？可是不想放弃的心情，不愿意和成衣非分开的念头，一次又一次地阻止她往深里探究下去。今天这样的贴近，一阵强烈的酸楚冲破了自己假装的幸福，韦绾绾流下了泪，敞开了心。
“绾绾，对不起。我没有想到给你带来那么多烦恼。对不起，真的好抱歉。你不要哭，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绾绾，跟你在一起，我已经知道，你真的是个好女孩。只是，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承诺。没干法。”成亦非痛苦地自责。他明白得不到爱人的回应是有多么残忍，可是他却将自己身上的痛楚，在无意和有意间，又加载到了另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之前自己为什么没有考虑到呢？原来自己是那么不成熟，可以做出那么不负责任的事情，这样的我，怎么可能给别人幸福？成亦非突然注意到一些他一直没有想过的问题。
韦绾绾也是第一次听到成亦非那么真情的话语，她眨着带着泪珠的眼睛：“现在没有办法？那么，以后呢？如果我们继续交往，你会不会，会不会有办法？”
“绾绾，我不知道。不知道。”成亦非终于将让他心疼的韦绾绾搂了过来，这可怜的女孩，为什么和自己一样不懂得放手？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道：“对不起，绾绾，我不想在没法给你肯定答复前，再伤害你了。”
韦绾绾刚才因为这个拥抱刺激成火热的心脏，听完成亦非的话，慢慢冷却，原来，即使是这样，也抓不住成亦非：“为什么？亦非，不要，不要这么说，我好害怕。我，我，今天我都愿意把自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做我第一个，第一个……难道这样，你都……”说着这样令人害羞的话，韦绾绾将头更深地埋在了成亦非的胸口，并且主动地用手环绕在成亦非的腰际。成亦非同时感到怀里的韦绾绾像火一样烘烤着自己。
“不！绾绾，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很，很晚了，你先睡，我出去走一下。睡吧。”说完，成亦非吻了一下韦绾绾的额头，飞速下床，站到一边，背对着韦绾绾喘着气。
看到成亦非开始穿衣，韦绾绾坐了起来，用凄厉的声调问道：“成亦非，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韦绾绾终于释放了她一直视为在潘多拉魔盒里藏着的“病毒”。而她心里狂喊着，她根本没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没有理由的，他为什么不要我？除非……
“……绾绾，我，我不能说。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什么，因为连我自己到现在都还不清楚，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快疯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绾绾，我只能说，请你原谅我。”成亦非头也没回，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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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天上的星星可以离地面这么近。”成亦非从屋子里出来，躺在长青岛的一块空地上，看着夜空，心中划过了章凉羽的面容、身影。“如果她在这里，会不会也为这样的景色倾倒？她将要去的地方是否也有这样的夜空？”
在这样清澈的星空下，冷却后的成亦非，从韦绾绾的奉献中认清了一件事：他，成亦非，彻底爱上了章凉羽。非章凉羽，任何人都不能分享他的爱，一点点都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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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肠他们醒后集合，准备和果农一起去果园，帮忙将前些日子被各个高中形式主义下的“学农计划”而破坏了的枝叶修剪整齐，以保来年还能结出甜甜的柑橘来。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成亦非和韦绾绾。大肠笑骂了一句：“那小子昨晚肯定成了拼命三郎，靠，也不知道收敛点。我去叫他。”其他几个人听着这话，觉得都在说着自己一般，讪讪地干笑了两声。
“喂，你们两个起床了没？老子可进来了！”话音刚落，大肠就想推门进去，想叫成亦非和韦绾绾好看。谁知，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出来的正是整理好行装的韦绾绾。
看到韦绾绾背了包，拖了来时的小行李箱，大肠莫名其妙：“绾绾，你这是干吗？成亦非呢？”
韦绾绾红肿的眼睛告诉大肠，一定发生了什么。而她的话，更是肯定了这一点：“哼，你干吗不自己问他？他回去了。应该是搭最早的那趟船。我也必须走了，大肠，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什么都别问，也别劝我，让我走吧。我想，这一切，应该等成亦非给我们答案。谢谢你，大肠。我，走了。再见！”
看得出韦绾绾走在前面倔强挺直的背影，一定是背负着很大的委屈。大肠生气地一拳打在门框上：“操！这是怎么了？成亦非你他妈的到底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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