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粪手,黄尿洒,满屋臭气白墙流。东风恶,房租薄。一怀愁绪,几年霸凌。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雪花落,粪池阁。契约虽在,租金难收。
莫、莫、莫!
大粪东去,管掏尽,千古粪流人家。小房西边,人道是,三管周围破壁。 乱石穿空,惊粪拍岸,卷起千堆纸。前院如坑,一时多少屎尿。遥想地主当年,小房初买了,雄姿英发。 手扇丝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房再游,疫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地主还在掏粪。
掏粪婆,掌勺掏粪南屋中。
满面尘灰蜡黄色,两鬓苍苍十指粗。
掏粪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香,心忧粪溅愿天凉。
夜来屋外一尺粪,晓驾破车辗高速。
午困人饥日已高,房南门外车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华衣租客白衫儿。
手把手机口称好,回车转盘牵向北。
一堆粪,几余斤,宫使驱将必须掏。
半纸文书一篇章,系向地主充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