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子尘报:习拜电话,苏黎世会谈 和 America Forward

凸子尘报:习拜电话,苏黎世会谈 和 America Forward

September is significant for the world before we all fully know it. The XB call, first since Biden took the White House, was a 90-minute discussion to prevent “conflict.” Two days later, at UN Assembly, both leaders delivered their “straightforward” speeches in “indirect” dictions. Lately, special envoys of both leaders met in Zurich for 6 hours to decide move forward the most stressful bilateral relationship of Today. Forward, may have been the name of a third party of former Democratic primary candidate Andrew Yang.

九月发生的几件事,决定中美关系走向平稳。

先是9月9号的习拜电话,据报道他俩聊了90分钟。除了翻译的40分钟,习拜各自应该用了25分钟。这25分钟,大概算双方4-6个言语来回。这个数量,应该只够双方交换既定意见。

对,就是既定意见。这个电话的功能,只是让双方把各自团队内部已经讨论确定好的意见,通过最高领导人的口向对方传达出来。那么,这个谈话多能达到的目的只有一个,使双方增进互信。已经被川普政府以unethical practice破坏的互信,现在需要重建起来。否则,有一方老觉得另一方快要动真格的了,这个互信就真的崩了。

最近去买了本Woodward的新书叫Peril,还碰上作者新书推介。现场听了他讲述那段经历。去年十月和今年一月,美军真实的感受到太平洋对岸的巨大压力,所以才有迈利主动给李作成的电话。迈利脑子里想到的,是古巴导弹危机时的危险。尽管中国没有主动出击美国的可能,我必须特别感谢迈利的职业反应。那时候,我正好在回上海的飞机上回国出差。

习拜电话后两天,有同天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表讲话。讲话用词讲究,尽管依旧强调(影射)争端,但已经不指名道姓地互加指责了。听到两位脸大讲话的报道后,我确认两国关系在恢复合理化了。再过十来天,孟晚舟回国。进入十月,又两场中美高层的交流。一个是发生在苏黎世的杨-苏会面,6小时长谈。另一个是戴-刘网会。

现在可以回顾一下大选后我做的预判。中美关系不看前半年,只看后半年。看三项,联合抗疫、留学解禁和文体交流三项。今夏中美之间的疫苗互认,夏末中国留学生大批返美。还有一项,文体交流,先看八月奥运会,再看明年二月的北京冬奥会。还会有悬念,但不会改变方向了。不要管现在双方的喊话多么触及对方底线,最后的Compromise是肯定的。2019年,中国看不清川普政府的露水昙花,签了个Phase 1,现在只能在它的基础上尽量弥补了。

最后,说说杨安泽的前进党。杨在早早退出初选后,竭力帮助拜登赢得大选。之后又为佐治亚的两个参议员席位翻蓝贡献不小。可惜民主党内部政治体制,对杨有很大的顾虑(如果不是嫉妒的话)。民主党内对杨安泽缺乏支持,这是民主党的错误,是个大错误。

杨安泽要组新政党,好像要取名Forward,这也是他大选后的慈善组织的名称。对于这件事,大家通常的看法是这不可能。第三党,不仅堵自己的路,也很可能分散民主党将来的选票,给本来没有希望的共和党以获胜的机会。这个是有很多先例的。比如1992年的布什,其实就是输给了佩罗而不是克林顿的。

对于杨安泽组新党的问题,我的看法和普遍的看法有些不同。我从两个方面去看这个问题。

第一,过去组成冲击过大选的第三党,基本上都是右翼党派,比如1992、1996年的佩罗。不仅如此,这些右翼的第三党,都是比共和党主体更加右翼的人组成。他们之所以组成第三党,正是是因为不满于共和党主体更加靠近中间以吸引中间派、摇摆选民。当然,也不是没有左翼第三党出现过。1912年,就有一个社会主义党出来参与过大选,还得了5%的选票。这都是以更右、或更左的第三党出现,实际上分流了更靠近中间的两个大党的选票。第三党的作用,就只能是失败之余,切一块儿大党的赢面。

第二,二战后的80年,美国选民组成基本上左3+、中4、右3-,选票分布形式呈Bell状,俩大党必须要靠吸引中间选民才能取胜。如今的形势越来越变得不同,左、右两派选民变得势若水火,尽管左中右三分天下的数量不变,但选票分布形式却变成了Bowl状,中间派选民因为不积极投票,因此成了Bowl底。选票分布形式也推着两党越来越向各自极短上变化。这种形势下,一个中间价值观的第三党的出现,极有可能吸引厌倦两党的中间“无声”选民的选票。

杨安泽的支持者具有鲜明的特点,他们对当前美国两党政治的腐朽极度不满。同时,又非常理性地看得清楚两党都需要根本性的改革。他们中除了年轻人多外,铁锈地带的工人也很多,还有2016年因为厌恶希拉里而投票给川普的左派选民。这个支持者构成,正是中+左的特征明显。这样的价值定位,在今天的形势下,具有很大的潜力。进,可攻大选;守,可争取大党的让步。

美国需要大的改革,我个人很看好亚裔90后00后在美国政治圈的潜力。去年的大选很有看头,今年波士顿市长选举也很有看头。希望美国有更多的吴弭、杨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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