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人去了醒脑课(网语练习)
去醒脑所的事一万个不愿意,拖到最后去了还是迟到。进门一看,座位都没了。站在门口,我问“你们好吗?”,大家眼都没抬,只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丧气的回答-Good, good, good...,声音越来越小。我说 “有没有搞错!good到这里干啥!你们怎么也不问我怎样?”。老师不好意思,问我“How are you?”,我答 “SOS”。一妖佻少妇接过说 “什么意思呀, May Day?”,我说 “No,same old shit”。没人笑。
门左边一大女人癞在一张小凳上,大屁股快着地了。我看了她一眼,说“你还是直接坐地上吧,把小凳让给我”,她没理。右边一人说“小弟,过来,坐大姐腿上”,一看是一对母女里的老太太在说话。我想,我被网上美眉们称“坐怀不乱”,那就坐吧。
老师说一小时的联合session让每人自我介绍-为什么来,最近进展如何,然后让大家评论。从中知道那大屁股是吸毒,其它的都酗酒。那妖佻少妇的老公是一NBA队员,有啦啦队不回家,所以她整天在家找人喝酒开party。那对母女都高中怀孕生了小孩,医院里政府直接取走了孙辈,男孩女孩,多少个也说不出来了。
轮到我。我说我没吸毒也没酗酒,我迷恋文学city网站。有人问“什么city? Sex and City,太好了",“瘟血city? 太可怕了”。我说那是一个blogger,没sex,没人瘟,是literature。“那怎会迷上呢,网上有什么?”,我说孤独的人爱上网。首先帅锅和鎂鋁做的贴油菜花,偶很稀饭。城里的歌也好听,景也好看,话也好笑。但文章不太细读,除非触动了神经。被老婆从master bed踢下,忍了多年,想想赶脚好苦,于是终于在去年取了个‘苦人不哭’的名字,到城里哭,曰“放气减压”。开始只是篡改一些歌词,如George,Love is a splandored thing,at last etc。后来就把苦天,苦地,苦人,苦世,苦死,苦情等等栏目都填满了。去了不少坛子,赚了不少同情,也受了一些冷嘲热讽。偶尔碰上赤果果的人参公鸡,脸皮慢慢练厚了,还学会了反击。年底不少人让我换个名子,我想去掉两个ku字,叫‘人不?’挺好,但我想要等写了《云朵》。
感恩节写的《感恩节该感谢的女人》第一次提到云朵,在中坛被大婶小妹调戏,练厚了脸皮的我或乐意或无所谓了。可因此收到悄悄话,一女士想通过了解我与太太的事,懂得为什么她相恋的有妻之夫十年了还不与太太离婚。还说云朵有家的话最好不要看到我写关于她的话,没离婚的人是没资格往墙外探头的。她的肺腑之言写得男默女泪。我大受刺激,好几天不知肿么赶脚,我是否该酱紫埋在心里?可静下来想想,还是要写云朵。那是几十年前的事,都已升华成童话,不管她现在有家没家,这都只是美好的记忆而已。
写云朵时我征得同意,摘选了那女士悄悄话的一部份放在脚注里,警示大家我不值得anyone的赶脚,已累觉不爱。写云朵的过程里我发现,博客里MM的评论如柔水让我融化,那资瓷要我写下去。而论坛上却让我泄气,那里不友善得多。有人用了网语YY,当时我还不知什么意思,Google都找不出来。虽然两者的IP都在英语国家,可论坛好像办在澳大利亚的煤场里。
写完云朵后如释负重。一段时间后,也把警示拿了。但因此时儿收到一些不知名的悄悄话。如问云朵,我总回答。偶而上当了,一些问题太像是征婚调查,好尴尬,好尴尬。
我现在来醒脑课不是因为我神经兮兮地,BT地写了那么多苦东东;也不是因为(与老婆)不约(太久了)而(变)同(志)了。更不是因为又神经兮兮地,BT地想起了云朵。世界上有一人曾把你当世界如你全然不知,那你再用余生去想她也不过份。思想不需要真实,人因思想而在,也只带思想而去。
来醒脑课是因后来的事。网路有一家咖啡屋,老板是一奇女子。浆糊都道奇女子有:
翼德之勇猛,皇叔之厚道。屈原之文章,毛词之豪放。
貂蝉之美貌,莲仙之巧手。清照之多情,嫦娥之寂寞。
老师打断我的话,说时间到了,让我第二节individual session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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