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我发的《大沙发》最后，七零的留言，我非常生气。生气过后又笑了。想起一个笑话。
在见到我的暗恋时，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那光景，真让人看了伤心。她不再年轻，刚生了小孩儿，变得大大咧咧，像菜市场里俗气的中年妇女，竟然满不在乎地，当着我的面给就要孩子喂奶。我再也忍不住了，终于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然后，转过头对孩子说：叫叔叔，不叫不给奶吃。
然而愤世嫉俗的老裴又要说了：和有趣的人在一起，不如自己一变得更有趣些。这让我又想起了一个笑话。
桑格塔说：女人和男人做爱不如女人和女人做爱；女人和女人做爱，还不如女人和自己做爱。
哈哈，每况愈下。不知道为什么老裴现在从热爱生活变成了批判现实主义者。其实，从她的id就已经能看出了苗头。老裴000000000000。烦躁。特别的烦躁。其实，哪里需要那么多个0啊。零再加n个零还是零嘛。有一个就足够了。当然，如果考虑100，1000，那么，老裴000000000000就太牛了。这就又让我想起了一件往事。
我上小学时，老师教我们，0加0等于0；0减0等于0，0乘0还等于0，然后问0除以0等于多少？全教室都立刻一片肃静。同学们吓得个个面色惨白。因为，我们的数学老师号称屠夫，非常变态。你知道，遇到一个变态的老师，是可以改变你的一生的。我们知道答案的问题，他从来不问我们；他问的问题，我们要么就是想不出答案，要么说出答案准是错。但我们犯错他会打我们。在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里，我举起了手。老师用威胁的口吻让我回答。我勇敢地站起来回答说：等于1。老师一丝奸笑，然后告诉我：错。挥手给我一个大嘴巴。我只好耐心地给老师讲解。我问老师：2除以2等于几？老师回答，说：等于1。我说：很好。那1除以1等于几？老师回答说：等于1。我说：很好。那0.1除以 0.1等于几？老师回答说：等于1。我说：很好。那0.01除以0.01等于几？老师回答说：等于1。我叹了口气，说：很好。那0.001除以0.001等于 几？老师回答说：等于1。我这才是微笑着开导老师说：就是的嘛。如此下去，0除以0那不等于1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然后，异口同声地说，就是的嘛。0除以0等于1啊。没想到老师突然问我：那么1乘以0等于多少？我顿时哑口无言。他又挥手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只好转过头，说：打这边吧。那边都打麻木了。没想到老师还是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转回头。想了一下，说：0除以0等于0。不出所料，又一个大嘴巴。我只好再次耐心给他解释。我问老师：2除以0等于几？他说：你说呢？我说：当然是等于0啦嘛。老师给了我一个大嘴巴。 我问：1除以0 等于几？他说：你说呢？我说：当然是等于0啦嘛。一个大嘴巴。我觉得老师不可理喻。只好坚持继续问：0.1除以0等于几？他说：你说呢？我说：还是等于0啦嘛。一个大嘴巴。我就继续问：0.001除以0等于几？他说：你说呢？我说：当然是等于0啦嘛。一个大嘴巴。为了彻底启发他，我又问：0.0001除以0等于几？他说：你说呢？我说：当然是等于0啦嘛。一个大嘴巴。我再问：0.00001除以0等于几？他说：你说呢？我说：当然是等于0啦嘛。老师还是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终于有气无力地辩解：0乘以0不就等于0嘛！ 所以0除以0也就等于零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然后，异口同声说：就是嘛。0除以0也就等于0啊。没想到老师还是挥起手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这回实在不知如何说好了。我问：那你说等于几？老师说：0除以0没有意义。我心想：我靠！你有病啊。没有意义你问我们干什么呢？最后我质问老师：那0加0还有意义没有？他说：有意义。我问：那0加0还等于0不？他说：等于0。这后来就更让我生气。因为，期末，我考了两个0蛋。他说我更差了。因为期中我语文还得了13分。我想：第一，你说的0加0是有意义的；第二，你也说过0加0还是0，这么就更差了呢？！老师不喜欢这个世界，他是一个批评现实主义者。但我仍然爱他。因为，我一直觉得老师是一个可笑的，但也挺可怜的职业。有时，是可恨的。但我不恨他们。我一直敬爱我的老师们。至少在能想起他们的时候。不过可以肯定，0是一个神秘的数字。比如，0；比如007；比如，老裴000000000000。Whatever。
具体到这个笑话，我不知道，怎么样能让自己更有趣些？或者怎么自己更有趣些就更有趣了。难道自己捂住自己的乳房，然后逗儿子说：叫妈妈。不叫就不给奶喝，就更有趣了吗？这样我就又想到了一件往事。
我从小是母乳哺育的。 这没有什么值得牛b了。那个年代大家都是吃自己妈的奶长大的。不用粮票嘛。那时，自己妈的奶比牛奶便宜，牛奶比人奶精贵。但问题是，我已经对吃奶这一过程毫无记忆了。但问题是，我虽然毫无记忆却总是觉得那是一件特美好的事情。吃着自己妈妈的奶，叭唧叭唧的，多美好啊。可是后来，当我长大后，有一次在一个哥们儿那里看了一段挤奶的色情小video。就是挤奶，滋得飞出好远的无聊小video。可是，当看到挤奶的近距离特写镜头时，我靠！恶心的差点吐了。又一点美好的记忆全毁了。
但现在写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可能在生物界，雌性哺育幼儿时就失去了性吸引，反而变得非常的不性感。这就不会激发起雄性的性欲，反而会抑制雄性的性欲。这是合理的。所以，那个小笑 话儿的编者，多少有些无知，或者说，还有些天真的浪漫想法，就像我在看那段小video之前，对于吃自己母亲的奶的浪漫想法。不过，写到这儿，我就又想起一件往事。
那是在实习时，在骨科。带我的一个老师当年他和一个也在骨科的同学，同时爱上了肛肠科 的一个女医生。那个女医生在全院里出名的漂亮，而两个小伙子都一米八的个子长得英俊魁武。最后，院花儿选择了带我的老师，而另一个小伙子伤心之下离开医院，去推销医疗器材。几年之后也就是在我实习的时候，那个小伙子已经变成了大款。有一天带着金丝边的眼镜西装革履提个密码包回到医院，让那个当年的恋人，现在他同学的老婆给他做痔疮手术。的确是痔疮手术。我们一直兴高采烈地讨论了很长时间这件事情。手术后他还请夫妻俩去豪华饭店吃了一顿表示感谢。我一直相信出于职业道德，那个女医生一定在手术时认真操作，保住了她当年恋人*****功能的完整。但我感兴趣的是，在手术过程中，当她一刀一刀切她过去的追求者今天的大款*****上的烂痔疮时，她都想到了些什么？她会不会后悔呢？会不会即后悔又感到幸福、自豪，甚至想入非非呢？也许，根本无所谓。职业使她懂得，肛门就是消化道的末端。有伟大的人物，没有伟大的肛门。肛门没有生动的鼓舞人心的表情，那些明星、伟人的肛门一旦混在芸芸众生的肛门之中，是不会闪光或者脱颖而出的，脱出的就是脱肛，那就要影响排便功能了。而带我那个男老师总是很深沉。他的想法谁也不知道！
然而写到这，我不禁又想起了一件往事。我上研究生时的一个师姐，有一次给我讲她老公做痔疮手术因为怕麻醉后手术损伤神经导致失禁，就由她亲自在术中施行针刺麻醉。我们这些医学院校的学生说起这些事来往往口无遮掩，非常生理，再说那时我已经很大了，而长得就更老，但即便如此当她生动地给我讲解她老公如何坚强刚毅，浑身大汗，牙咬得咯咯响地完了手术时，我还是*****发麻，额头冒出冷汗。靠，不巧刚看完方舟子的屌博文说针麻是骗人的，根本不能镇痛。大学时，老师讲解肛门括约肌失时说，那里神经丰富，那里非常敏感，那里刀子一切上去会让人感觉剧痛。我记得老师在讲肛门时，不说肛门，老说，那里，那里。像作诗一样。我们根本受不了。老师还讲：排便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生理过程，有一本书就是专门讲排便的，说有上百条肌肉参与，甚至表情肌和声带的肌肉都参与进来了。我一直没有找到那本书，可能绝版了。不过，说到这里，我不禁就又想起了一件往事。
我在内科实习时，是漂亮而腼腆的焦老师带我们。那时，晚上看完书，我和一个哥们就去病房，给值夜班的小护士讲鬼故事。我们当然没看过什么鬼故事，就是煞有介事制造点调调，比如，压着嗓子：有一天深夜，在医院的病房，人们都睡了，然后，你看后面，用手一指，不知道为什么，小护士总能被吓得不敢回头，当然也不至于一头扑进我们怀里，但她们美丽的小脸蛋更白了，看着那么可爱。但讲多了，她们就胆大了，老缠着叫我们往下讲。我们就傻b了。我们这些连女朋友都找不到的屌丝，哪有那能力正经八百地讲个鬼故事啊。我们就瞎聊，经常聊到深夜。但第二天还要去门诊。迷迷糊糊的。那时，老有病人推门问：有姓焦的大夫吗？有一天，又有这样的病人。我突然醒了，两眼一亮，大声特热情地招呼：来，进来吧。我们老师性交。
想到这些，真是令人感慨。我不禁就又想起了一件往事。那是，我写的一个色情小小说。是我看过的第一部色情真人秀。
色情场景
我仍然无法想象我第一次看到女人全裸地站在我面前时的情形。那时我太小，完全不记事。妈妈带我去单位的澡堂洗澡。那时一定有很多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各种各样的……。噢，我的天啊！如此美妙的时刻，我怎么能竟然如此的无动于衷呢？像一个衰老而悲哀的国王。
马蒂斯《国王的悲哀》
立
2014/7/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