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郎问了我一个美学、科学和哲学的问题,要我花一晚上时间做功课。这个问题还真的挺难。我也确实花了一晚上时间,答案却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但是无论如何,凸某不敢私藏,还是拿出来跟大伙共同学习吧。
话说这个问题,起源于江上一郎先生的美文《没有女人,男人会跟脏》。知道他是把更写成跟了,但我忠于原著,就不改了。我顶贴的时候,针对一郎先生的Y毛提了个疑问。一郎在原文里认为自己的Y毛是卷毛。我说那肯定不是卷的。一郎回复说,卷和直是相对的。我跟他又讲,跟直相对的是弯。我以为这时候一郎承认自己的Y毛是弯的,就结束了。结果他可能是要跟自己的Y毛争没面子吧,又给有提出一个新问题。这个新问题是这样的:
“小贾同学,知你博学,请教:直、弯、卷是相对的还是绝对的?属哲学、科学或是美学?自己今晚掂量去明天交功课吧?:)”
这个问题提得好。自以为博学的小贾同学还真答不出来了。而且眼看着大半个晚上都过去了,还是不得正解。
这时候我透过落地窗看见三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踩上我那刚刚刷漆的deck。我正要出去赶走他们,结果发现不对,这四个人的脚光着,根本没有踩着地,是飘着的。我不敢出声,瞪大眼睛。睁大耳朵。
只见四个人中的一个老头开始说话了。
“居里夫人,你是科学家,你先说说今天江上一郎提出来的问题应该怎么解答?”
居里夫人?我心想,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居里夫人啊,这是活见鬼啦?
只听那老太太不紧不慢答道:“从科学上讲,一郎的Y毛肯定应该是弯的。卷和直都是有规则的形状,即使他有这个规则的基因,也需要Y毛在无拘束的条件下生长才能办到。一般现代人穿着贴身内裤,这个条件是无法达到的。所以,一郎那斯的毛不管是什么基因,现在要有也一定是曲里拐弯的。”
头一个说话的老头点头,“居里夫人说的是科学的结论。鲍威尔,你是搞哲学的,你说说你是怎么认为的?”
鲍威尔不假思索,很不懈的回答说,“一郎的Y毛,不论曲直,都如同马克思宣扬的社会主义,不可能存在下去。”
头一个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老鲍啊老鲍,你跟马克思的仇,还真带到阴曹地府来了。你说说怎么就不能存在下去了?”
鲍威尔,“这种事,凭你一个搞行为心理学的华生早就预料之中,还用问我?你还是问完谢林谢老先生给凸子交差吧。”然后转头看着最后一个老头。不用问他就是谢林。哪个谢林?
谢林很深沉的对华生,“华生你知道吗,根据我最初和最后的观察,一郎的Y毛的曲直都是相对的。他把Y毛剃掉是绝对的,因为那代表一种纯粹的美。可是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这样做。”
华生:“既然谢老都这么说了,我保证一郎剃掉Y毛。”说完他拿起电话。过了一会,一个人屁颠屁颠的从远处跑过来。华生冲着他喊:“一郎你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一位,德国19世纪哲学、美学家的弗里德里希.谢林,黑格尔在大学的室友。这一位,德国青年黑格尔派哲学家布鲁诺.鲍威尔,你们中国人崇拜的马克思跟他交情很深。后来因为看不惯马克思跟恩格斯合伙搞的那个社会主义,他跟马克思决裂了。这一位,你肯定听说过,波兰化学家,诺奖得主居里夫人,她是婚外恋的好手,你要向她多学习经验。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美国人约翰.华生,搞行为心理学的。
一郎一看四位都是崇拜已久的大牛,赶紧作揖打躬行礼,“今天有幸四位大牛,真是三生有幸,给一郎签个名吧?”
华生笑笑着说:“我们来得仓促也没带纸盒笔啊!”
一郎说时迟那时快,直接把裤子扒下,手起刀落,把Y毛剃了,撮成一股,用其中一根一扎成了一支笔的形状。然后坚定地说:“就用这个当笔,纸就不必了,在我剃了Y毛的地方直接签吧!”
四个人惊呆了,没有见过这么虔诚的粉丝啊。互相谦让着,谁也不敢动笔。
一郎一看这怎么行啊。“四位大牛,你们按出生先后顺序签吧。地方不大,就只写名字的第一个字算了。”
于是四个人轮流开始签名。谢林最老资格,他先写了一个“谢”字。后面三个人鲍威尔第二,居里夫人第三,华生第四,又依次写上了“鲍”“居”“华”三个字。
华生看都签完了,跟一郎道别说,“一郎啊,‘谢鲍居华’都签好了。阳界不宜久居,我们四个要回去了。你多保重吧。”
一郎:“谢谢四位大牛,谢鲍居华!走好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