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一朋友介绍一人来看“怪病”。这病呢,折磨那大老爷们很久,去医院检查,所有指标都正常,就差抽骨髓因为病人不同意而没抽。
这“怪病”没规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来时几欲窒息而死,但过半分钟左右又没事了。有时一天都不犯一下,有时一天犯个八、九十回。
切脉,弦啊!真的跟按在绷紧了的吉它上那根最细的弦一样的感觉。我指头能络着觉着痛。
就说了句,你这是肝郁造成的奔豚气啊,大老爷们有啥闷气让你闷成这样。
只听,哇地一声大哭。一大老爷们又鼻涕又眼泪的哭了半个多小时,全诉说自己在国内是领导,在这边是累脖的苦啊。
后面开了五剂药,再也没见过他了。
我一直在想,是药让他愈了呢,还是那场大哭让他本就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