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党……其实就是一个一直没死的夢啦。想想是打酱油,——看了bluebell的爱做梦的女人想起来的。就是慢了好几拍,等我的酱油,只怕黄花菜已经成了朝鲜泡菜。
话说,话说,咱也是特别爱做梦的女人,经常夢的黑白颠倒,上帝发笑。有些夢,象张雨生曾经唱过的未来,只要按常理出牌就可以继续靠谱;但是更多的夢,特别是少年时的,却象网上的美女,曾经以为近在咫尺,结果聂,没擦肩就错过了……
最近突然感触的是当年学画画的夢。上学的时候美术不错,老师都挺喜欢我。但我从小是放养大的,没人推没人催,所以从来没学过。直到闺蜜被她爹妈推去学素描,为了周末和她一起玩,我也跟着她报名去学。她是开课就去了,我却错过了不少,等我去的时候,大家已经画了好多圆球呀,圆锥呀,三角呀,圆球加圆锥呀,三角加圆球呀……我当时想,难怪闺蜜的几何突飞猛进呢。
我挨着闺蜜坐下来,一本正经地拿出画夹子和素描纸,各种硬度的铅笔,涂涂抹抹了一上午。老师过来看了一眼,说,你不错呀!“呵呵”我酷酷地说,心里乐得花枝小颤。紧接着就开始画大卫的鼻子眼睛耳朵嘴和脚丫。至今闭上眼睛还能想起大卫啥样子,只可惜五官是分开的——凌啊乱。那时候很跟风的还找来米开朗基罗的传记读,奇怪他为啥喜欢男同学呢。
素描课是周末,我和闺蜜背着画夹,骑着小车,风雨无阻。画夹是军绿色的,厚厚的帆布;画纸是粗糙的米白色,手一抹就失去了铅笔的笔触;小车是蓝色的,很cute,我俩的笑声和作家们写的一样,撒了一路。
后来稀里糊涂的,闺蜜不去了,我也就懒得去,都扔了。再想学是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画画,回想起来,很象有些人折腾到老觉得自己最爱的还是初恋,那感觉真是悲催呀。显然,这个念头吓坏了爹妈,他们语重心长地和我说了很多“数理化天下不怕”的大道理,底线是要不你学建筑去?要说咱爹妈还是很民主的!爹妈进一尺,我也不知道还多少,干脆说,算啦,你们想让我学啥聂?
挺好的一个夢,就这样不痛不痒,自生自灭的,在咱爹妈的专制和民主结合之下,木乃伊了。好多年后,好多年后的最近,突然有一天,拿起画笔来。转笔刀上都是化妆笔的颜色,没法用,只好从厨房找了一把刀,细细地削着,和网文说的有得一拼——仿佛削的那不是铅笔,削的是我的心。找到画纸,小夹子,坐下来,描摹的时候,心里有一个小女孩,骑上了小车,在和窗外一样的春天里,去找自己的夢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一个小画廊,门口的牌子上,手写着“美术课随时报名”!真是把我诱惑得心有余悸啊……
画外音:
1. 好像是第一次写心情笔记,如果你看完了,鞠躬感谢那是必须的。如果不好看,等我慢慢学着写嘛,呵呵。不用押韵,想说啥说啥自在多了,都想以后不写shi了。
2. 总是不能及时回帖,一并感谢一下以前跟贴的70们!
听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