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节快到了,大家都在回忆父亲,有的在走私回忆初中时代的老情人,俺命苦,木有军官的,老革命的,老知识分子的,英俊的年青的跟哥一样的爹,一社会地层的草民,搅尽脑汁也想不起啥有头脸的老情人,那是命,俺不认也得认。
要说认识啥大人物,俺村有一叫小兰的,后来去深圳,说是给一个当官的家里当保母,回来那神气的,跟元春省亲似的,那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端杯子喝水都整个兰花手。
俺不能见她见了世面就把她胡说成暗恋过俺的女青梅。
俺压跟就没稀罕过她,她那大方下巴,村里大娘说,那是妨人的相,命不硬的男人可碰不得。
说起俺那走了的爹,那可是差一点就大富大贵了。
快解放那会,俺爹去集上鸡蛋换盐,给国民党给拉了壮丁。奔台湾的路上,又让解放军优待了俘虏。解放了,人民军队见俺爹又黑又矮,不学无术还贪杯爱喝酒,就打发他回乡啃地球去了。
文革那会,俺爹可遭老罪了,原来的老革命,被揭发出来穿过两天狗皮,一下子成了黑五类里的一员,被打了个呼耳嗨的。
俺爹想的开,说,不屈咧,这辈子是老革命老反革命都当过咧。就这么被迫害,俺爹看起来比俺爷爷还老。脾气也跟造反派学坏了,打起俺们几兄弟,从来不用手,抄起啥用啥打。俺们干了错事都不敢回家。
要是当年他去了台湾,管他有钱木钱的,怎么也是个胎胞了不是?
后来那小兰,跟那男主人睡一被窝里了,那当官的花钱让她从个初中生一夜之间成了硕士毕业,没整成博士,是那男主人自己才买了个博士文凭。
后来,那小兰子当上了法院的副院长,那年俺回国探亲,她在香格里拉大酒楼给俺接风,吃的那好啊,喝的都是XO,完了她醉的哭倒在俺怀里,说咋都忘不了俺。俺后来做了啥对不起老婆的事木有,也不记得了。
俺想起来继续意淫娱乐大众。别以为俺没见过世面,这网上,有水平有正经事做的都不来,俺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吗?俺们河南人,有出息的多了去了,想认,就都是俺亲戚。至于人认不认俺,谁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