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怀旧的心情一发不可收拾,整理了几张老照片,唏嘘一下岁月的流逝。
大约半岁,生病了,要靠着椅子才能坐住。当时已经会叫“爸爸妈妈”,妈妈说没见过这么早会说话的小孩,很“妖冶”。
一岁,和妈妈在一起。小的时候妈妈喜欢给我在头顶上扎独角辫儿,还戴上纱质的大花儿,就是这个小辫儿,救过我的命。我两岁多的时候,有一次妈妈去挑水,我自己拿着避孕套吹的气球出去玩儿,失足掉进池塘里。我居然清楚的记得在水里的情形和感觉:不觉得憋和呛,我还睁着眼睛看,看到水里的塘壁就用手扒,塘泥松软,一扒掉了一大块,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时刚好有一个老奶奶路过,看到水面飘着的大花说,谁把这么好的纱巾扔水里,就去捞,一捞捞出个娃娃儿。。。
15岁,刚上高一。如果说在初中时我还是个留短发,穿男孩儿衣服豆蔻未开的毛毛虫,到高中就如毛毛虫脱皮,蜕化成一个好奇而羞涩的小蝴蝶了。从这时起开始注意到男生偷偷窥视的眼神,开始发现夹在书里文具盒里的纸条儿,开始为电视和书中的爱情故事伤感,憧憬。记得当时特害羞,就有顽皮的男生故意找我搭话,看我一说话脸就红到耳朵根儿,哈哈大笑。
98年夏天,小胖妞的毕业照。上大学时绰号“卧龙”---吃,睡,看书,写作业都在床上,上午尚出门活动,下午到晚上基本都在宿舍,在期末考试到来前即不上课也不上自习。体重在四年里暴涨25斤。
初来加拿大, 新鲜好奇,在市中心照了几张相给家里寄去。
2009年夏天,身为俩孩儿的娘,已是杏花落尽子满枝了。
两个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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