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清晨,刚进十五岁的刘礼靖第一次在睡梦中,稀哩糊涂地与蓉蓉扭抱在一起,鼓鼓的下身刚碰到她白生生的肚腹,便哗哗地射出许多的异物……刘礼靖翻身坐起,原是南柯一梦。此时肚腹透出一丝丝的冰凉,他用手一摸,是一团又粘又稠的白色液团!他被吓了一跳,好端端的从卵子里射出这些玩艺,莫不是生病了?但是,这玩艺射出之后,浑身软软的酥酥的……那从晚硬到天亮的鸡鸡蔫巴了,快意极了,也舒心极了!
阳光射入泥墙的木格窗内,那被芦苇点缀着的洪湖水,噼噼地有节奏地拍击着褐色的泥岸。密得不透风的芦苇,在秋天的阳光下如同连天的金色被盖,一片片的在碧水绿波中起伏着……在晨曦柔和的波光粼粼中,水鸟掠过水面尖声啼叫,不时从水里叼出一条青鱼;一行行的野鸭、鸳鸯快乐的撕裂着耀眼的波光,不时地扎入水中……
刘礼靖想起今天要与蓉蓉一起收红苕,一跃翻身下了床。他刚出门就看到蓉蓉朝他跑了过来,俩人便蹦蹦跳跳地奔向岸边的一叶小舟。
奇怪的是,昔日天真无邪的相处,今天,刘礼靖心的深处似乎隐藏着一个恶魔。这个恶魔在努力地鼓动和唆使着他,具体要他对蓉蓉干些啥,他也不太说得清楚,只是觉得整个人整个心,全都被蓉蓉的身子吸引住了。他显得异常的兴奋和飘飘然,那奇妙的思绪似乎荡游在灵魂之外……当蓉蓉为挖出的大红苕欢呼雀跃时,他却在注视着她早就鼓起的胸部;当她首先将挖出来的两个红苕,在湖水中清洗时,他却注视着她那鼓圆的屁股;当她冲着他拌个鬼脸,咬了一口红苕,把另一个红苕扔给他说“好甜哟,二娃哥,你快尝尝”时,他没有一点吃的兴趣!心中的恶魔在不断的鼓动着他说:
“去,把她的裤子扒下……去!”
可是,理智又告诉他,对蓉蓉使蛮她是要生气的!蓉蓉不愿意做的事,你再使蛮也不行。她只比他小半岁,但她看上去比他还成熟。很多的时候,连刘礼靖也佩服蓉蓉的见识,从心里惊异她比他老道得多。
刘礼靖用理智压住了恶魔的驱使,情绪却又变得无比的低落;当恶魔在心中刚被排开去不久,那一个接一个的邪念又凭空而出。蓉蓉今天显得和以往不一样,她坐立不安地在他身边晃动。她的两个奶子因走动而颤动着……直至今天,刘礼靖才真正的细细地打量着蓉蓉:她的身段不粗也不细,不高也不矮,那黑里透红的圆脸上,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珠;眼睛中流露出她的天真无邪和勃勃生机。她是那么的小巧,又是多么的实在。她与洪湖边的姑娘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勤劳,一样的平凡!但是,在刘礼靖的眼里,她就是天仙,她是他生活中的一切!
刘礼靖看着蓉蓉,体内也在不安份地燥动起来。先是他的鸡鸡不合时宜地立了起来,接着是一股莫名言状的燥热,他低头往下一看,鸡鸡将裤子都顶凸起来。他急忙走到只能容纳他和蓉蓉的芦苇棚里坐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蓉蓉走了过来,挨着他坐下,用一根细棍戳着泥土,半天,她才伤忧地说道:
“二娃子哥,听我哥、我爹说,把土地租给人种的人家,就是地主。”
他说:“这不假。”
蓉蓉弹跳起来:“那么,我家也是地主?”
刘礼靖也弹跳起来:“球!哪个敢说你家是地主?”
“我们家的几亩地都租给你家的。你爹你哥也都参加了赤卫队,你也快是了。”
“地主搞剥削,自己不劳动。你妈你爹你哥,成天蛮辛苦,咋能是地主?”
“可……我妈昨夜哭了。我哥说……说逃了算啦,北边的地主渔霸,一家挨着一家的被赤卫队杀了,管你是大姑娘……还是三岁的伢子,他们也杀。”
刘礼靖这才发现,蓉蓉家的两条帆船,桅杆光秃秃的停泊在身后的芦苇荡里。他的鸡鸡没有因讨论严肃的问题而蔫巴下来,他拉着蓉蓉坐在地上。尽管下面的芦苇桩有些轧屁股,他有意的翘起腿,护起那总想跃跃欲试的玩艺。他害怕蓉蓉离开他,于是说:
“蓉蓉,你想走吗?”
蓉蓉拉着他的手说:“这里有……有你。没有你……我肯定走。”
刘礼靖不完全明白蓉蓉的意思,只是这时,他的整个心思这阵全都被恶魔支使着。他只轻描淡写地对蓉蓉说:
“有我哩……你怕啥子?”
“可是……可是,哥哥说走,爹爹也同意走了。我说我……不走,留在这里看家。我不走……妈妈就不走了。妈妈不走了,我爹也不走了。”蓉蓉这时哭泣起来,“哥哥就……就冲着我发了脾气,还砸了一个茶碗……说说我会害了全家……说等死吧,要*****一起死,就等着赤卫队来杀光全家吧!”
刘礼靖纳闷好一会才说:“我爹会杀你们?再说……乡里乡邻的,谁下得了这种手?”
蓉蓉却大声悲哭起来:“二娃哥呀,到时候是你爹爹他……领着人来下手哇!”
刘礼靖道:“不!你家的人,真是门缝里看人——把我爹爹看扁了!我爹爹一直都惦记着你一家的好处!那赤卫队就是杀光了所有的地主,他也不会碰你家一根汗毛。”
蓉蓉又道:“我们家晓得你哥你爹都是赤卫队领头的;你哥比你爹当的官更大。我哥哥说这年月信不得人,杀光地主一家,撇撇脱脱分地分家财,么子人不愿?”
刘礼靖义愤填膺:“天底下哪有这样子的事!改天收完那些粮食后,我也是赤卫队员了。连你是么子人我都不清楚,那世上我还清楚么子事?连你也护不住,我,还是个男人么!?”
蓉蓉被他的豪言壮语感动了,说就回家去和家里人说,她们家有二娃子、他爹、他哥哥护着,用不着逃了。她坐到了他的身边:“咱们拉个钩吧,要是你说话不算数,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刘礼靖与蓉蓉的小指头钩在一起:“我刘礼靖对天发誓:我要是说话不算数,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刘礼靖发了大誓,心里轻松多了,就躺在了地上。蓉蓉想必也不忙着回家,也与他躺在地上,两人的手依然钩在一起……
刘礼靖此时一句也没听蓉蓉说话,他非常想爬到她的身子上去,非常想摸摸她的奶子……平时,有很多很多的时候,他都骑在她身上,两人抱成一团在地上打闹……今天,似乎天底下的一切,全都变了!
今天与过去没啥不同,为啥现在有那么多的顾虑了呢?刘礼靖并不清楚他已经跨入了人生的又一个旅程,只觉得挑逗他的恶魔还在他耳际、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唆使他:“扑上去,别怕,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到她的身子上去,扒开她的衣衫……给你的鸡鸡找一个合适的去处!”
此时,蓉蓉在仰视白云蓝天,遥视那黛色苍茫的北边,在刘礼靖的耳边叙说着她的腹虑,心思一点也不在刘礼靖身上,似乎在向浩瀚的湖泊山川问着什么……她的手不知不觉地被刘礼靖拉移到了他凸出的地方,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肚皮……刘礼靖终于控制不住地翻身压住了蓉蓉,他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蓉蓉,今天……今天……我要……要……”
蓉蓉还在想事,说她今天不舒服,她不想打闹……可是,刘礼靖却死死的压住她,手也向她的胸间摸了进去。
蓉蓉一抬腿便将刘礼靖掀下身来,她努力地护着她的胸口,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她朝刘礼靖喊道:“二娃子,你想干么子?”
刘礼靖一惊,那不知何物的液体又喷射了出来。但它依旧挺立着,一点也没有减弱的势头。这酥酥的畅快使他不达目的誓不甘休,他的手仍然在她腹部,并且抓住了她的裤腰,他又如山猫那样敏捷地又翻到了蓉蓉的身上,啥话也不想说,去扒她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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