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情况也可用who，

来源: success-dog 于 2018-01-10 15:47:18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143 bytes)

用what一般带有情绪，比如有人说自己大方，自己胸怀若谷，这种情况可以question what he says he really is.

所有跟帖： 

• 谢谢，今天又学到点知识。你的minor 是 -加州阳光123- ♀ 给 加州阳光123 发送悄悄话 加州阳光123 的博客首页 (41 bytes) () 01/10/2018 postreply 15:50:54

• 全才，知识面广 -twoboys_mom- ♀ 给 twoboys_mom 发送悄悄话 (0 bytes) () 01/10/2018 postreply 15:5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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