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打过交道的同事中有过三个法国博士,一个是法国本土白人,波尔多人,面子上很好,实际问题会找人帮忙干事然后自己总结去报功;另一是北非移民,没两个月俺就学乖不在公开场合反对他任何观点或建议,因为那会导致他非常激动,平时对社会任何不满都非常激进,俺很怕他哪天会挥刀或陶枪,当他辞职那天俺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第三位法国人是个西非移民,他是俺看到的最笨的博士,一直怀疑是不是因为是黑人才博士,才找到工作才没有被开掉,其实他人很实在就是笨,俺经常给他当秘书解决一些行政上或电脑操作上的问题,他家五个孩子,俺能帮就帮一下了。
俺没有跟冰岛打过交道,但几年前,Bobby Fischer 流亡在日本时,美国发出逮捕令要抓他,日本政府P颠颠的把他抓了起来要引渡给美国,这个时候,就冰岛主动出来与美国作对,他们在Fischer在日本监狱里时加班加点给他搞定了冰岛公民身份,这样日本只能把Fischer送给了冰岛而没有引渡到美国去做牢。最后Bobby Fischer客死他乡,在一个小小的教堂外面一个小小的墓地。如果哪年俺去冰岛旅游,那里必然是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