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在账上，譬如人民银行的外汇储备。有些不知道，譬如中国的银行系统包括人民银行对外FX swap的

dollar obligations 有多少。GDP 当然也有模糊的地方，譬如 gross fixed capital formation 那项。还有 gross fixed capital formation 里那些是有经济效益的，那些没有经济效益做分析的经济学家应该做 mark to market 的调整。尽管数据有模糊的地方但一个好的经济学家还是能看出东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