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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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诗意与词境

(2020-09-18 07:36:29) 下一个

想到诗意与词境

 

李煜,李清照,品茶小轩敢请。他们也会来。“对景难排”的心事,谁都有;“知否,知否”的趣,沒水平有,但能分享。

 

李白演讲,听吧!“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胆,去超市买699/each的棵花菜,还小,就知道有不了。

 

街头巷尾的打情骂俏不见得听得到,可佣人咬耳朵,答应,嫔妃斗嘴,都听进了。“ 怕见夜间出去”的逾熟女的龄现象,去掉刘晓庆又是拉皮又是砌粉的有釆没文,去掉赵薇“向告别的青春致敬”的矫情,又不“人老心不老”地扛,给出为女必有的羞老,老羞。“梦里不知身先客,一晌贪欢”里有对宫娥小太监打瞌睡偷懒的主子眼,寻常看。

 

李白纵目,昆仑嫌小;纵然关注,拍拍寰球。鲈鱼牵魂使归,至“举头望明月”,是他缩手缩脚地放大。读多了,也见细节,也一转句,都抖进海阔天空。都知道的,是个他的选集,那首辞大,尽量靠前压后。

 

饮食男女先经心,再经眼,还是反向,或同时,于“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哇塞,酷”的气概里,弄不清;灵魂作帜,张扬给你看,仍是看了又看,还有内容;人间烟火经由,俚转豪,鄙成放,“轻舟已过万重山”之爽,10%的绍兴酒哪够?可就是走一个一瓶二锅头落肚,就能得到这爽?

 

李白,诗的产物。度大,幅宽。转成词“西风残照,汉家陵阙”,也是浩浩诗境。

 

他活到宋,苏辛不必“开拓”,沿着李白大道晨练晚步得嘞。

 

李泽厚说,诗而词,是个人的觉醒。(大意)近来有极言宋是最有文化的朝代。(大意)没那个劲去究竟了。

 

尝于苏州数载。吴侬软语里,想到诗,不多。读过的词,跃跃地经“诗巷”,过“盘桥”。浣溪纱的水灵,在常熟城里井边就见得到。

 

晋不至东,隶书不知写到哪一年;大唐干瘪成南唐,后主才侧于诗,弄上词;宋不于偏安,宋词选本薄一半不只。

 

有唐三百余年,古诗垫着,律绝有底气。律绝当掌柜了,卖相见好,质地见薄,日益文弱。北宋的词,还不舍诗意。偏安之后,词几乎了无诗意,自在词境了。

 

过日子,过日子的呼声,一朝响于一朝。“临行密密缝”,还可以再细。“怎一个愁字了得”,元曲已嫌简略,明小说更掰开揉碎。晚清民国,更不用说了。

 

接着,读到了十日谈,人间喜剧,契诃夫们小职员,拜伦,惠特曼,这日子过得,诗未至,词没达的地方,太多。面对,原有的弄清诗意与词境之别的意思,也变得可有可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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