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就开始玩相机,不过是一种另类的玩法。我母亲在苏联留学时买了部35MM旁轴相机。那相机有个棕色的皮套套着。放在桌上时就像是个没炮管的坦克车。当我玩游戏需要坦克的时候,相机就出动了。直到长大了,明白了一些照像的要点后,才开始用那辆没炮管的坦克车去Shoot。那时的拍照也就限于家人同学之中,属偶尔为之的活动。不是熟人不开炮,也绝不对着无人风景放空炮。拍出来的照片就送到照相馆去冲印。35MM的片子只印不放大,印出来也就邮票的大小。到后来实在不能从邮票尺寸的相片中得到满足,就找暗房自己做些冲洗放大。直到八十年代初彩色冲印开始流行,3.5寸的彩照让自己冲放的那些黑白照成了灰姑娘,加上父亲从日本带回来一个理光全自动带闪光傻瓜机,我就此告别了老坦克和黑白暗房,开始傻瓜技术欢乐多的照相时代。
真正开始对照相有更多讲究开始于数码相机时代。2000年我们买了个数码相机SONY S70。这个相机有3.3M像素用Carl Zeiss镜头,色彩和成像非常好。那时的数码相机还不算普及,因此在一些活动和聚会后经常要和大家分享照片。总不能把拿不出手的东西拿出手,压力之下就多做了点研究。慢慢地也感觉到不能老是跟着傻瓜走,还是要做相机的主人。2007年自愿上了贼船,买了Nikon D80。
不像坛子里的大侠,对摄影有着披星戴月,纵横山海的刻苦和勤奋。我现在对摄影还是处在一种酒后冲动的阶段。偶尔来来劲,有机会就拍。我定义自己是个照相机会主义者,还没到达真正摄影的高度。机会对我来说就像是制造冲动的酒,有了机会才会有照相的冲动。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舞台演出,体育比赛,外出旅游都有着令人期待的机会。这也是我拍照最多的几个领域。
我希望今后在摄坛的半浮半潜之中,能吸取到更多的营养,特别是在风光和人像方面。风光贵在勤奋,人像需要交流。这两方面都是我的弱处。摄坛大侠们的刻苦勤奋和放出的毒片已让我渐渐地感受到了他们对苦与乐的联系。咖啡虽苦可以提神。我想只有我也有了越苦越来劲的感觉,也能不睡懒觉,也能从披星戴月踏雪卧冰的拍摄中品尝到欢愉,我才能算是个真正脱离了照相机会主义的人,一个到达一定摄影高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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