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娃成了签约作家》二
The World
February 2005
Galaxies
Stars,
Moons,
Asteroids,
Meteors,
Comets,
Soaring by at the speed
of light
Gaze up and wonder,
Did you ever think
things would turn out right?
Such complexity in
everything,
Nobody imagined
anything,
Everything is such a
gift,
Nothing turned out
to be swift
In the forming of-
Our World.
Changing every
second
Soaring by so quick,
Everything is
moving,-
Faster than a trick.
Our World.
Just about
everything,
Plain or artificial
is nothing,
From tsunamis and
hurricanes,
To Volcanoes and
earthquakes,
Everything is
Our World
Nature is amazing
Everything that is
formed,
Waterfalls and
basins,
The forming of the
oceans,
Our World
All the animals that
live here,
All the plants as
well,
Play a role in
everything,
For us to be well.
Our World,
Everything created,
Every little thing,
Is with no
rejection,
Our World.
一直都记得那个春寒料峭的傍晚,九岁不到的女儿,穿着深蓝嵌白纱的连衣裙,站在镇电台的临时演播厅,对着麦克风,大声的朗诵她的诗作《THE WORLD》。当时我作为嘉宾坐在位数不多的观众席上,内心激动不已,正如女儿学校校长事先介绍的那样:你能想象这么大气的文字是出自一个八岁多的女孩子的吗(写得如何不说)?后来我有问她,是什么启发了她,将世界上这些自然现象融合成诗的意境,升华到天地宇宙的高度的呢?孩子的回答实在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是被《圣经》中神造天地的大能而震撼, 进而感动,所以深切祈祷整个世界万生万物应和谐相处,不要辜负了当初造物主的大爱。是的,正如你此刻所想的,俺娃在某方面思维很早熟,这大概和她从四岁就开始的自我阅读的量和面有关吧。
夫子曾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转眼间,时间已过去了十年,那晚女儿清晰明亮的声音,礼堂里热烈的掌声,邻舍友善的道贺都已是回头路上的记忆了。更为遗憾的是,昨晚我埋头苦找,翻遍家里存录像带的盒子,也没有找到那天的电视录像,问了当时在家负责TAPING 的大领导,人家居然推得一干二净,反而成了福尔摩斯二世,说可能给我大扫除扔掉了。而在那些花开花落的日子里,孩子也在悄无声息的长大着。几年前和女儿一个主动一个被动的闲聊时,我提到了那晚的记忆,结果人家不以为然的说,那首诗是小儿科,实在不算啥。我进一步提到原来教会主日学的老师一直惦记着她,见到必要问俺她的近况。小不点的她曾用丰富的圣经知识让老师大为赞叹,云云,兜兜转转地想说服她在大学里去参加教会活动。(唉,现在和孩子讲话,还真不能太直接了)。结果和以前的每次努力一样, 被她“嗯,嗯” 的敷衍了过去。说起这事就是俺心里的痛,一时的失误让孩子远离了教会。孩子从小就去教会,和其他孩子也都很玩得来,对教会的活动也都热心积极的参与。可到了高中的时候,孩子去的CHARTER SCHOOL 课业很重,特别是各种PROJECT 没完没了,几乎每天都很晚才睡。 除了作业,各种课外活动,义务劳动,社区项目也经常将周末排满。看着比同年级孩子小两岁又从小因早产体弱的娃整天界的缺觉,俺那是心疼啊,为了让娃周日早上能多睡会补补觉,就软硬兼施的和她爸斗争了好几回,把周日的教会必去变成了OPTION。闺女就从那时开始和教会的主日学和小伙伴们渐行渐远了。
虽然每个人对信仰,对上帝的认知和见解不同,而我也和那些特别虔诚的基督徒差了老远,但有一点我很肯定,我俩娃在教会的主日学里,老师从小就注重塑造他们的爱心,包容,和奉献精神,而这些品质,通过很多年的反复的读经祷告,慢慢的得以加强。 娃十六岁离家去上大学,面对新的环境,新的同学,新的课程,以及无数要自己快速做的决定,压力可想而知。有的她会告诉我们父母(估计是小部分),有的我们根本不知也无从分担,其实我们隔了一天的路程,很多事即使知道也帮不上。那时我和娃他爸是多么希望她能在新的地方,找到一个精神上的家,一个她从小就熟悉和有信仰依托的第二个家。
在孩子大学的第二个年头,有次在电话里抽抽搭搭的呜咽,问她也不说为啥,最后问急了也只是说压力大。后来大领导赶过去了才知道,原来那个学期学校连着有好几个学生自杀,有几个甚至是以决绝而惨烈的方式告别人世。女儿那时在校报负责一个版面,看到听到的都是第一手的信息。试想一个十七岁的娃,以前最大的悲伤大概也就是给老妈骂几句,无关乎房间太乱,买的衣服不让穿之类的鸡毛蒜皮的事。突然一下子的就被动的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了,内心的无措茫然,惊慌害怕怎么会不把她一时压垮了呢。在没有过训练和类似经历的前提下,又有多少人能做出“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的壮举呢?那段日子,领导隔三差五的去,全家更是日日殷勤祷告,但还是整日界的担心啊。如果那儿有孩子熟悉的牧师,灵命上的长辈,信仰上的同道人,那该多好啊!她一定能在神的圣殿里找到与现世抗衡的精神支柱的。而我们做父母的,也一定会因她有众多弟兄姐妹近距离的关爱和照顾而卸下不少焦虑和担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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