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这样没法系统地学习，进步太慢了

如果是他从旁边听到大人的讨论、或者是看到杂志上、电视上的东西，他能很快pickup。如果是专门教他的东西，有时几年都学不会。到8岁了，还记不住"左右"和"Left、Right"的对应关系。2岁就会明白加减法，3岁就“能”用他自己的方法做两位数加减法了，到二年级，别人做得飞快的时候，他还是用他小时候摸索出俩的方法慢慢地想。

Wired、Popular Science杂志，还有很多小说，他都读得津津有味，有时他会跟我讲一些他的看法，如果我真想问他一些问题，他就拒绝回答。

有时觉得他很聪明，但有时觉得他很笨。如果他能听别人的指点，就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