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出生的小孩对自己的identity都有过怀疑,渴望自己变白,更容易被白人所accept。 但最后都是非常frustrated,最后只好回到自己的safe zone,好好读书。这话只能在这里讲,是我们作为minority的一个伤痛,回国都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