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家庭和高知家庭出身的小孩子就是和劳动人民家庭的孩子不同。这几位都是杭州人称之为“高干儿”

来源: 杭女中的男生 2010-10-24 09:58:37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2376 bytes)

的小孩子。特点是讲一口杭州人称为“杭普话”的语言(就是用普通话的发音和腔调来说杭州话,普通杭州人听起来觉得很可笑,可是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确是自视为身份与众不同的标志。我小学,中学班里的几个驻浙部队干部子女就是这样的,以至于几十年后的今天再见面时,我发现他(她)们还是不能说比较标准的普通话,还是时不时地露出“杭普话”的马脚来。

  “蛐蛐儿”大名李君旭,小名旭旭,杭州话念作“雪雪”,就这样演变成他的绰号“蛐蛐儿”。小时候,医院里逢年过节总是会组织联欢会,游艺会。这时候就是医院职工小孩子最高兴最“人来疯”的时候了。“蛐蛐儿”要比我大三四岁的样子,所以总是和大孩子在一起玩。我和姐姐只能和一般大的邻居小孩一起自得其乐。印象当中,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叔叔阿姨总喜欢去摸摸“蛐蛐儿”的头,而不是来摸摸我的小脑袋。我当时好希望那几个漂亮阿姨能来摸摸我的头啊!现在想起来,恐怕还是因为他爸爸李荣是院长的缘故。因为我觉得小时候的“蛐蛐儿”长得并不比我更可爱。不过李荣确实是一个大好人,深得医院职工的尊重,所以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并没有吃什么苦头。今天医院二号楼入口大厅墙上还镶嵌着李荣院长的浮雕铜像。李荣院长给小时候的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是全院工资单上工资最高的两个人之一。母亲是负责全院职工工资发放的会计,那时候又没有电脑,工资单全靠手写,白天时间不够,晚上拿回家接着做,夏天的时候,我和姐姐就会轮流替妈妈打扇。这样我就知道了工资的秘密。最高的是眼科专家俞德葆,李荣略少一些,都是四百多。(对我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蛐蛐儿”后来一直在杭州汽轮机厂,经常舞文弄墨,写一些通讯,报告文学之类的文章。我看过一篇描写汽轮机厂引进西德设备的报告文学,印象很深刻,倒不完全是因为文字好的缘故,而是因为其中描述了一位叫孔玉娴的姑娘。这位姑娘曾是我们中学的红卫兵团长(当时叫五七中学,现在叫十四中),是个风云人物,也是小小年纪的我心仪的对象之一。

  “蛐蛐儿”娶的老婆姓沈,也是住在我们那一带的,皮肤白白的,个子中等,身材匀称,蛮斯文的。曾经有人介绍和我在上海读研究生的哥哥相过一次亲,但是两人没什么缘分,见了一次面就没了下文。

  这几个人的所为,在当时看来确实有点“英雄”的样子。不过现在看来,更多的是毛头小伙子的冲动和鲁莽。当然这一点是可以讨论的。不过这几个人后来平反以后却分道扬镳,因为对所谓的“历史性的荣誉”和各自吃的苦头不能平衡。其中一位还在网上发过文章,对“蛐蛐儿”不满和指责溢于言表。搞民运的人也有很多如此结局的。现在刘晓波中了大奖,魏京生不已经在那儿大冒酸水了吗?

 

请您先登陆,再发跟帖!

发现Adblock插件

如要继续浏览
请支持本站 请务必在本站关闭/移除任何Adblock

关闭Adblock后 请点击

请参考如何关闭Adblock/Adblock plus

安装Adblock plus用户请点击浏览器图标
选择“Disable on www.wenxuecity.com”

安装Adblock用户请点击图标
选择“don't run on pages on this dom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