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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痒痒之年
(开头)
“嗯,嗯,嗯…苏睿你快点,快点…哦…再快点嘛…,啊,我喜欢,我喜欢你这样……啊,不行了……”叶彤的双手突然紧紧抱住苏睿的腰,在他的身下有节奏地扭动起身体,像是要更努力地迎合他,又像是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要逃开,她紧紧闭着眼睛,眉心皱起,微张着嘴,表情一会儿像哭,一会儿像笑。
苏睿明白,老婆的火候差不多了,这下该轮到自己了。他缓缓闭上眼睛,眼前出现一大片宽阔无垠的绿草地,而他是一架白色的滑翔机,正御风而行,加速,加速,再加速,风在耳边飞驰,他恍惚听见自己的喘息和叶彤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坚固的檀木大床在他们身下“咯吱咯吱”响动,但那些声音仿佛都来自另一个时空,他依旧是一架白色的滑翔机,向着一目无垠的绿草地,冲刺,冲刺----- 不知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苏睿在床上的关键时刻常常会联想起这么一个近乎卡通的画面。
“嗯-----”叶彤在他耳边长长的叹息,她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轮,十分满足的声音,“刚才…真好…”
“嗯…”苏睿有些口齿不清地答应着。滑翔机撞到了山头,升起一股烟。
有个带色的说法,女人的本事主要靠两张嘴,上面一张,下面一张。叶彤两张嘴都长得很好,而且善解人意,从结婚到现在,每次都宾主尽欢;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全部的精力就在那十几分钟的嘿咻之间被老婆抽走了,既心甘情愿又怅然若失,和所有有过一定性经历的男人一样,他有时候会想,都说“搞女人”,“搞女人”----- 到底是谁搞谁?
苏睿静静地伏了一会儿,叶彤的身体在刚才激情的余韵中变得越发柔软,她的头发丝丝缕缕洒落在他的手臂间,有几根不听话地窜到他嘴里。让他想到一句从前的广告词“清新爽洁不紧绷”,很多同事抱怨太太婚前婚后判若两人,而自己老婆,从第一次裸身相见到现在,从视觉到手感,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他几乎赞叹起自己的眼光来。
远处的火车站鸣响午夜的汽笛,叶彤跟着轻轻打了一个哈欠。苏睿离开老婆的身体,起身,抓起内裤,去洗手间,梳洗一下刚经历了一场鏖战的小弟弟,穿回内裤,在镜子里稍稍理了理头发,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苏睿今年三十二岁,是那样一种平凡而精致的男人,没错,平凡而精致,那两个词在他身上达到辩证的和谐 ----- 这个年纪,少年时代的清秀已经褪去,青春期的痘痘也早不见踪影,而老人斑还是久远将来的事,在过去的年华和未来的岁月之间,他脸上的线条被洗涤得温柔但不失棱角;皮肤在阳光,运动,精致的饮食和某种低调的名牌男性护肤保养品的呵护下散发着光泽;个头不算很魁梧但衣架子非常好,肩膀宽阔,肩胛骨上两块微微的凸起正适合穿西装;脱下衣服,可以清晰看见前胸和腹部紧实的肌肉,而穿上衣服,男人的野性立刻被绵密包上,取而代之的,是被现代社会恰到好处感染熏陶出的优雅;这样的男人,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无论打高尔夫抑或挽起袖子掏马桶,一样风度翩翩;这样的男人,青少年时代往往被人忽视,玉蕴珠藏到过了三十岁门槛,某一天,某个场合,突然会开始灼灼闪光,让女人们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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