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同感

回答: 文革中我的“犯罪”和坦白交待江上一郎2014-09-17 15:00:17

●颇有同感。小时候我也做过矿石收音机,只能收中波,杂音大。还有,我们那时下乡的地方,两省交界界,天高皇上远,离公社有40里山路,只要自己不检举自己(除非是傻子),没事儿。大家都是哥们,都愿意听外台。住的地方离最近的老乡,也有200米。我那时兼任“赤脚医生”,还给他们治病,除非他们脑子进了水,不会检举我们的。我们屯子里还有一个前清的遗老,从清朝,到民国,到满洲国(连苏联老大哥都承认的国家),又到民国,都到了社会主义了,眼看着就要到了共产主义了,老人家还留着辫子,穿着马褂,还是汉人。但辈分最大,是全屯唯一的活祖宗,晚辈们磕头还不够呢。公社,县里的官们看着瓜皮帽下的辫子,也没有吱声的,谁让他的一个侄孙女是县革委会副主任呢?那活祖宗敲猪真有两下子儿,小母猪的花花肠子(卵巢),一刀一个,放上点锅灶灰儿,小家伙儿立马跑掉,几天就好了。小公猪更好办,一刀下去,用手把卵子(睾丸)拽出来,那小家伙吱哇乱叫,一把锅灶灰盖上。也不消毒,没听说有感染的。老祖宗也愿意教我,不过我看他那活儿,技术含量太低,也就没有学。从1968年下乡,到1972年离开,附近江边有个叫柳白毛子的老头,有60-70岁了,挺硬实。自己种地,在牡丹江里用网挂鱼。公社多次让他入社,他就是不入。也不能单怪他,没有一个生产队要他。所以,一直单干,日子过得挺滋润。有一次公社下令,把他种的地毁掉,网没收,但老头坚持走独立自主的资本主义道路,毁了再种,秋天庄稼照样长得好,收的多。自己又织了一个渔网,继续挂鱼,卖鱼赚点零花钱,再换点儿白面,大米(同朝族农民),有时还独自一人喝上两盅。我同他唠嗑,他什么都说,不比实话实说的节目差。邪门了!!真得服!!以后再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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