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年在航班上的一次巧遇

张艺谋和一帮人到海外，好像是拍申奥宣传片。他和他的同伴好几个。老张穿个破牛仔裤，完全不修边幅的派头。咱一开始还不太好意思上去搭话。但是飞机在广州暂停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去找他合影和签字，他都很痛快地合作。于是，当飞机继续前进时，登机后我上前打招呼，并拿出护照请他签字。他的一个同事有点疑问“能在护照上签吗？”我说“张导演就行！”张艺谋于是拿出笔，划划一通画圈，看着相当复杂。可惜当年没有数码相机，不然一定要留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