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第一次出门办的公派护照，94年出国花了点时间办了因私护照

94年初，办护照时，人事处的人使坏，让我赔了5000元培养费。

二个原因：刚从日本回国不久，加博士生退学。我导师是校长，竟然放我鸽子了！

94年时，很多博士毕业生出国都要交培养费，否则拿不护照和出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