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认识一个搞社会学的同学,据说他的老板是一家著名智库的常客,他老板曾经得意的给他说,在美国学者们永远有事做,今年把那个数据调高一点,马上就可以有几十篇文章可写,明年把那个数据调低一点,又有几十篇文章可写,如此往复,直到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