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 2 号，理解乐嘉。 15 号太优秀了，2 号无法消化的，最后他抛出前女友是故意损坏自己

的形象，希望 15 号退出。 这是个浮躁的年代，是娱乐第一，艺术没落的年代。San Jose 交响乐团在经济最好的时候倒闭解散的，认识许多杰出的艺术家甚至国际上得过一等奖的艺术家搞专业都不能养活自己。许多艺术家在打餐馆，做装修工，好一点的在教小孩子钢琴。 湾区都是一帮业余的在玩自娱自乐的文艺团体，本身都有正规的工作可以养家糊口的。像 2 号那样既非专业出身又没有什么天才的三脚猫文艺爱好者，加上英文不太会是非常难混下去的，和 15 号的哈佛女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他最后的选择是可以理解的，也是明智的，也说明了喜欢艺术的大多心里有阳光的一面。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现场有那么多女孩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