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古老的民族经历的太多,人人变得世故和圆滑,即丧失了冒险犯难的激情,也没有了豁达不羁的风骨。个人变得弱不禁风和手无抓鸡之力;虽然民族和国家口口声声嚷嚷着要崛起,只怕世间只是多了一个肥头大耳的暴发户,最后成了别人打土豪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