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巴黎去苏黎世的高速火车准点到分开动时,我不禁一笑, 这就是瑞士和德国十几年前给我的第一印象,还是一贯的作风。 车厢里扩音器里一把柔和的男声在法语, 德语和英语三种语言里自如的切换着,我挑剔的细听着他的英语, 没有什么口音,感叹着生在多语种国家的幸运。
苏黎世和其他欧洲城市比起来,感觉并不出挑,在我眼里最美的无疑是它的老城,中世纪遗留下来的建筑, 一湖碧水青山环绕。是个山城,所以高高低低弯弯曲曲的小路很多。
检票员过来检票,用了德语和我们打招呼, 我和先生不知发什么神经,异口同声的回了法语, 人家赶快切换成法语。等人走了,我俩一起笑, 都是4个礼拜巴黎呆下来搞到神经反射了, 等下回澳大利亚还得赶快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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