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纪游---乘高铁到上海去旅游--(5 )
我从重庆回到成都,已经将近半个月了,不过即使仅仅在渝呆上了一天所经历过的生活也很值得回味的。看见了于此我度过自己难忘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并整整住了六年的重庆电技校,现那里早就已经变成了一座遍地开满了鲜花,高大树木覆盖环绕,到处都显示出一片郁郁葱葱景色的美丽的校园了。
还看见了市区内呈现出来的繁华的街景,还不禁感叹道重庆人民才力之伟大而成功地建造出了一整套令人感到惊叹的重庆地铁交通系统。
在市区游玩时吃了中华老字号美食重庆九园的包子和小面,吃了解放碑美食街的烧鹅,卤鸭,吃了鳝鱼面,吃了炖鸡面,吃了燕窝粑,吃了一次味道十分鲜美的鸭参粥。
重庆给我的印象,它已经不再象是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到六十年代初期当我在此度过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时候所曾见到过的那时候重庆的貌样了。时间的久远性及空间的浩缈性早就把我对这座城市的印象扯淡了,但这次对它回访又加深了我对它的印象。
童年时代及少年时代所经历过的生活虽然早已终结了,在重庆我曾度过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但至今我仍感觉着我这一辈子都还在回味着那段令人最难忘的美好时光。我们人类好像都有种骛远性。当年轻的时候每每都喜欢远涉重洋,到相隔万里的海外去游历,而年老时却追念起故乡的明月,渴望着目睹它的山川秀丽的风光。
不再扯远了。从重庆返回成都十几天后,我们就打算乘高铁去上海旅游了,临行前一周的一天下午我们走到十几天前曾光顾过的那家位于住家附近的一条大街上的火车票代售点去买成都到上海的高铁票。
那天下午,天气是晴天。我与同仁们一道走到这家售票点的窗口,我去询问那位坐在里面的女售票员,我说:-------“我们想买X张一周后当日早晨成都到上海的一周内来回的靠车窗座位的二等座高铁车票。”
话还没有说完,坐在售票窗口内那位年青的女售票员,操弄了一会儿摆在她面前的一台电脑之后,口气很冷漠地反问着我:--------“有当日早晨由重庆北站始发经过成都东站开往上海虹桥火车站的二等座高铁车票,在成都东站的开车时间是七点一刻。但只有两张靠车窗座位的车票。怎麽样?要买吗?“
我与同仁们商量了一下,便决计还是将票买下。我说:-------”好吧,情况既然如此,我们只好还是把票买下吧!“接着我把票钱递进去交给她,随后她连同找补我的钱和车票从窗口递出来给我。
当我拿到车票后,而此时我突然想起好像还有什麽问题没有考虑周全似的,于是我便和同仁们商量一番之后,结果大家都想在上海再多呆上一天。我赶紧又走回到售票窗口,委婉地向那位售票员询问道:----”啊!售票员,对不起,我们想把刚才买的成都到上海一周内来回车票多延一天。可以吗?“
---------”哼,“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挥动着她的右手向窗口外指了一下说:----------”你最好去看看售票窗口外面我们张贴着的那张售票注意事项告示罢,上面明文规定:‘凡是需办理车票改期或退票手续的旅客都得到火车东站去办理!我们这代办处无权办理这些事。’“
说着就把头掉开了。我碰了这样一个大钉子,很失悔。但也不能全怪这位售票员!怪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把窗口旁边张贴的售票注意事项认真阅读一遍。但又一想这位售票员,她也犯不着以这样傲慢的态度来对待我们吧!
我们决计到东站去改这几张上海来回车票日期,争取在上海再多呆上一天罢。此时我们可以从这儿乘地铁到东站去,但要步行较远一段距离的路,才能到达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地铁站。
此时不料一位同仁突然说道,啊,瞧离这儿不远处就有一个公交车站。去年,他就曾在这个车站还乘过一路公交车去过东站五六次。随后他赶忙朝那座公交车站走去希望确认此事,但不一会儿,他就返回来了,他面露一幅沮丧的神情很失望地报告我们,现在这路开往东站的公交车自去年底已遭取消了,停运多时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搭乘一部出租车前往东站去了。此行去东站的路途较远,出租车要从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即:-----西门外的草堂寺附近的光华村,搭载上我们由西向东横穿全城而驶过到达东郊,要行驶很长一段距离才能到达修建在东门外郊区的位于沙河堡地区的东站。
而此行更糟糕的是出租车驶出不久我们就发现我们还遭受到司机故意绕行一大圈路,增加行车里程,堂而皇之地向我们额外多收取十几块钱的出租车费的欺诈顾客的情况。出租车抵达东站后,我付了车资下了车。我突然对于这位司机生出了一丝厌恶之意来。陷落在这样一位贪婪的不良司机手中,谁还能幸免于能够摆脱被他宰客的困境呢,但与那些被他宰的外地顾客相比,我们自然要感到幸运得多的是我们被宰的受害程度比起他们的而言要轻得多。
我们匆匆忙忙地朝车站退改车票大厅走去,大厅里挤满了旅客。他们都井然有序的排队等候办理车票改退手续。我们一进大厅就加入他们的排队行列,我们也于此耐心排队等候着,不一会儿就轮到我们站在窗口前办理改票延期的手续了。
--------“请问,你要办理改票吗?” 坐在售票窗口内一位年青的女售票员,她语气肯定低着声说。
---------“哎呀,售票员,我们想把我们刚才买的成都至上海的一周内的来回车票延长一天。”
她听见了我的诉求后,赶紧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之后叫了一声说道:----------“呀!”
她遗憾地告诉我们:----“改票是不收手续费的,电脑上查出的结果显示有你们要的票,你们的票是可以延长一天的,但办理改票手续,在电脑上是查不到座位号的,所以无法满足你们想得到靠车窗座位的车票的需求,除非你们办退票后,再重新购买票,电脑上就可以查到车票座位号,就能调整给你们靠车窗的座位的车票了。但退票,每一张票要收45元钱的手续费。”
----------“那就退票吧,因为我们想坐靠车窗的座位观尝车窗外的风景。”我叹息了一声,无可奈何地说道。
------------“那就请你们到退票窗口去办理退票手续吧。“那位售票员对我们说道。
--------------”但也没法,这是超出乎我们自己能力以上的事情了。“我说着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去,大家商量着,当下便去退票窗口办理退票手续。真出乎意外,退票窗口前面到没有见到有旅客排队。
我们真好把票直接递进去办理退票手续了,每张票交了45元退票手续费,退票后又再重新购买了我们想要的那天日期的票,我们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我们想要的靠窗座位的票了。
啊! 我那时的高兴,真是形容不出,离我们最初买票不到两个钟头就办妥了我们想要解决的车票改日期的难事了。啊,我平生没有遇着过这样快心的事。
我把改日期办妥了的车票交付给每个人之后,觉得心里感到非常恬静,非常轻松。连听着同仁们的说话声都感觉着带着音乐的谐调,那样愉快的感觉!我想就是使我永远不能忘怀的那种感觉。-----这样的感觉,到现在好像也还留存在心里,但这时间离当今才仅仅隔了二个月的光景。
此时我突然吃惊地看到临近的一个退票窗口前面站着一个农民模样着衣寒酸的老头,他手中拿着一叠钱,想买一张成都到重庆的动车二等座车票。他本来听力就不好,再加上又是文盲一个。而那女售票员却一再朝他叫喊:-------”快刷银行卡付款!“
那老头显得十分尴尬,手足无措,不知该怎麽办。路人好像都在投一种诧异的眼光向那女售票员。
我受一种匡扶弱者心态的驱使。不禁杖言执意向那女售票员建言:--------”这位从农村出来的老大爷,他懂什麽高科技,用银行卡付款,你这不是在故意为难他,就让他用现金买票算了嘛!“
出乎意外的是那女售票员竟狠狠地盯了我一眼,不出声了,不再坚持要那老年人用银行卡买票了。看来当今国内社会服务行业还是很注重公众舆论影响的。
如果要提起我的第一次上海之旅就要从文革大串联的那个时候发生过的事儿说起,我是在北京受到过毛主席两次接见后,于1966年11月尾上乘火车沿京汉铁路南下到武汉的,即于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底就是我们在北京受到毛主席第二次接见的时间。
在这之后才由北京出发,最先到达武汉,再从武汉火车站乘夜车到杭州附近的钱塘江大桥下车,冒着江面上吹过来的一阵阵凌厉的寒风,再沿着大桥下一条路面上散布着碎冰块的公路,再踩踏着这些冰块,步行到达杭州城。
之后再从杭州武陵们码头乘上小客轮沿着苏杭大运河抵达苏州,再由苏州火车站乘火车到达上海。再从上海乘上火车南下抵达广州。再从广州乘上火车沿湘黔铁路经广西桂林,柳州,再沿川黔铁路。经贵州贵阳,重庆返回成都而宣告了我的在全国各地漂泊近三个月的文革大串联的圆满结束。
在文革大串联的这一段时期中我和上海几乎就是结了缘的。文革之后我还曾两次因出公差到访过上海,分别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某一年和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某一年, 这两年和以前到访上海的情形我在文学城网站上登载的博客文章中曾有所描述,最近这次乘坐高铁到访上海的情形也只好再补叙写上了。写文章的人也只好跟随着时代步伐飞跃着前行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