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帕戈斯的魔力(四)
Enchanted Galapagos - North Seymour
North Seymour岛在机场所在的Baltra岛的北面一点,所以离我们住的Santa Cruz岛也不远. 岛上最大看点是军舰鸟(Magnificent Frigatebird) 和蓝脚鲣鸟(Blue Footed Booby). 虽然它们都不是加拉帕戈斯群岛特有的,但因为它们的外貌特征,也成为加拉帕戈斯岛上吸引游人的招牌.
我们的小游艇照例从同一码头出发. 因为海上航程短,大约一小时左右吧,所以接我们的大巴早上八点过后才从Puerto Ayoura港开动. 今天换了一家旅行社,它家的船也大一点,除了导游,船长和船副, 限载20名游客.
North Seymour岛的形成与Chinese Hat,Bartolomé还有Santiago不同,它不是火山喷发的火山岩堆积而成,是因地震而造成的地表隆起,因而岛上植被丰富,是鸟儿们的乐园.
登North Seymour和在Bartolomé一样,脚可以直接踏上礁石,不会把鞋弄湿了,上岸是dry landing. 而登Chinese Hat只能先踏上沙滩, 踏进海水里, 是wet landing.
众多的海鸟在岸边飞翔, 有的与我们擦肩掠过, 有的高高在上.这是一只雌军舰鸟.百度百科中描述, “雌鸟下颈、胸部为白色,羽毛缺少光泽。胸肌发达,善于飞翔,素有'飞行冠军'之称,是极其出色的飞行家,虽然体重仅1500克左右,但翅展可达2米。”
导游指着海里,对刚登陆的我们说,快看鱼群. 俯首一看, 水中密密匝匝的好大一片.想像着在高空飞鸟的视线中这一定是个庞然大物吧, 一下子就明白鱼儿为什么要抱团了. 有这么丰富的食物资源,这里的鸟儿过得太幸福了吧.
在导游的带领下,我们沿着指定的路径,往岛的纵深处走去.
雨季还未到来, 据导游说,这种树木尤如仙人掌,枝干里蓄足了水分. 阳光赤烈, 海狮正懒洋洋地在树下打盹.
一只加拉帕戈斯群岛独有的陆鬣蜥从我们眼前大摇大摆的走过,脚程还蛮快的,很快就消失在灌木丛里. 此岛本无陆鬣蜥生存,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由Captain G. Allan Hancock从隔壁的Baltra岛引入.
加拉帕戈斯鸽子在一株仙人掌上起了个窝, 留下三枚未孵的蛋. 一只陆鬣蜥正在它的树荫下纳凉呢.
加拉帕戈斯熔岩蜥蜴(Galapagos Lava Lizard)
很开心听到导游说,虽然军舰鸟交配的高峰期已过,但岛上还是有那么几只雄鸟仍在等侯佳人. 要知道我费心筹划来加拉帕戈斯, 至少有30%的心思是为了看它那夸张的大红喉囊而来. 而只有在交配期,雄鸟的喉囊才会扩张到极致.
走到岛的深处, 在一大片Palo Santo树丛中,终于看到了我心目中的明星. 早在国内读书时,在动物世界节目中第一次见到军舰鸟给我留下的深刻印像就一直持续到现在,现在能亲眼所见,也算了结了一个心愿.
这只雌鸟好像在两只雄鸟间犹豫不决,难以决择.
树下这只幼鸟,已经羽翼丰满
附近的枝头上一只打盹的幼鸟
抱窝的雌鸟和雏鸟
走到这里就是游客们在岛上能够探访的最深处了. 接着我们折向海边. 靠近海滩, 是一片开阔地. 有幸在此看到了蓝脚鲣鸟(Blue Footed Booby)和它的雏鸟. 蓝脚鲣鸟和军舰鸟有着非常有趣的关系,一个是捕鱼能手,一个是江洋大盗. 军舰鸟会像炸弹一样俯冲向已经捕到食物的蓝脚鲣鸟,迫使它丢弃到手的食物,而此时军舰鸟就会运用高超的飞行技巧,在食物落入水中之前把它叼住吞吃下去.
正在捕食的蓝脚鲣鸟
成年的雄蓝脚鲣鸟. 我们错过了它的交配期,所以没有看到它抬脚起舞的样子. 脚蹼也不够蓝.
蓝脚鲣鸟的雏鸟
正当我们围拢在这只雏鸟的四周时, 在它身后的灌木丛里,一出难得一见的精采大戏正在上演.
可怜的雄鸟! 围观在旁的我们都可以证明它的确是相当尽力了, 既使拼命地振翅鼓囊,也难得芳心! 短短的几分钟里,前后招来过两只雌鸟,但最终都弃它而去.
走到海边, 远处是两座火山岛, 左边是Daphne Major,右边是Daphne Minor. 礁石堆砌的浅水滩里也有不少年幼的海狮.
沙滩上有一具海狮的骨架. 据导游说, 海狮会在它生命终结前游回陆地死去.
离开North Seymour后, 游船把我们载到Santa Cruz岛的bache beach看火烈鸟和浮潜.
我们登陆的地点,海浪平静,也是后来浮潜的地方. 不过儿子说这次啥也没看到,与上次在Chinese Hat的完美相比,难免大失所望.看来,有沙滩的地方,并不是浮潜的最佳地点.
去看火烈鸟时,走过隔壁的这片海滩里就有不少海龟,可惜不让浮潜
一只鹈鹕90度角倒栽葱扎进水中捕食,真让我开了眼.
只有两只火烈鸟在内陆的沼泽地里
岸边的礁石上照样是Sally Lightfoot Crab和海鬣蜥的乐园
又是令人心神愉快难忘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