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冰斧,一个登山包,戴上冰爪,肩上一捆绳索“,是挺酷的,这毒放的,回头冰斧当首饰,冰爪当高跟鞋,绳索当项链就不好办了。我们group的头为了让老弱病残和飞毛腿步调一致,有个白屏幕黑字的规定,飞毛腿负责背绳子。所以我已经给你老报名,成全你下回上山专职背绳子, 要还在头里走得没影的话,继续加重,我们已经有好几位飞毛腿被提职做Sherpa了, 坏笑:-)))
关于“龟兔”,我想tang肯定没在外滩阴冷的寒冬或纽约零下十度的气温下在冰天雪地里等过唐嫂:-)要不然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在这里起了作用,等了但没觉得冻,再坏笑:-)))不过龟兔也只能殊途同归,要走一起大家都累倒是真理。
这是严肃的:很喜欢下面这一段 -“只见这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放大,时而缩小。我很难表达那时的感受。我记得第一次看到珠峰的时候,那是真情流露,我不停的擦着眼睛在看山,全然不顾5500米的海拔,不顾凛冽刺骨的寒风,有那么一刻,你觉得这野山在你的脑海里定格再也没法抹去。而这一次,在我的脑海里,珠峰,K2,珠峰,K2交替着,像电影一样。我清楚地记得我走过的每一步,过的每一个坎,每一次呼吸,经历的每一次挫折。”
扔个小雪球,你好像在给EX-PED做广告,要遇上个器材帮,不得害人不分青红皂白白掏银子破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