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力学概论"确是一本好教科书.

当年得益匪浅。

我和方的交往主要是来美后，向他请教过大爆炸和黑洞方面的东西。方是一个很不错的科学家，当然，方也有错的时候。记得看过他一本科普小册子,里面谈到超光速问题，他说超光速是存在的，我当时觉得不可思议。他说用手电桶照射天空，转动手电，那么远处的黑幕上光子的速度就会超光速，假如黑幕足够远。不过，他后面说这只是个数学速度。我当时想，没有物理意义的数学如何能描述速度？

哲人已逝，来者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