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中秋之夜在NJPAC听的郎朗音乐会, 没有让我惊为天人。很可能是我势力眼看不起小小的州立乐团(费城波士顿除外),我怪罪于新泽西交响乐团的协奏,太吵了一点。
音乐会是交响乐团演奏瓦格纳开的场,郎朗跟了一条李斯特的协奏曲,休息之后郎朗又弹了一条贝多芬,还是交响乐团的协奏。安可声很多次以后,郎朗加弹了一条,才是清澈明朗沁人心脾的独奏,可惜不管听众怎样的安可,郎朗尽管无数次的出来鞠躬做揖,他就是没有再加弹了。 虽然郎朗近年来到东岸办过多次演奏会,我却还是头一次听他现场。也难怪很多人看他不顺眼,郎朗在台上的确是太忙了一点,弹得高兴了他摇头晃脑;得意忘形时他会对着前排的观众挤眉弄眼;左手空着不用按琴键的时候,他左手的手指或握拳或张开,手臂或舞动或伸直,绝对是姿态万千;交响乐团在忙他不用忙的时候,他的双手也决不歇息,要么打拍子要么捏来捏去,要么索性把手臂支到琴登上去撑着身体摆POSE, 郎朗小时候很可能有多动症。 说起来真是成也萧何 败也萧何;也是他的身体语言很丰富,郎朗在台上又很会讨巧,每个曲子开始结尾他都记得和指挥和首席握手致谢,拍起手来也比常人频率高幅度大。出场进场,无论是对观众还是对乐团,他都鞠躬鞠得很深做揖做得很真。退到幕边离场他每次都一定是一个大招手把掌声带向乐队的每个角落。 很多人更喜欢李云迪,喜欢他矜持自恋的形象和忧郁浪漫的风格。两年前也是在NJPAC听的李云迪,或许因为是独奏,我个人也更投入更沉浸。可能是场次不多, 李云迪的的音乐会好像比朗朗坐得更满,只是场面没有朗朗那样热闹。 耐心等他放下拐棍取出提琴,也就弓上琴弦的一刹那间,春雨润物般的琴声,唤醒了我埋藏心头所有的曾经过往。帕尔曼除了剧场休息,一直就坐在台中央拉琴。安可之后,他索性问台下的听众想听什么,我听到有听众喊:”辛德勒LIST“,帕尔曼和前排听众对话的样子好像音乐学院的教授在给学生上课。 毋庸置疑,帕尔曼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小提琴家,我想郎朗和李云迪的钢琴也一定是一流的。虽然两个人的现场音乐会我是最近才听全,但是他们的电视访谈我倒是很早就看了。
说到气氛的冷清,想到了帕尔曼的独奏音乐会。那次考虑到小孩不拉小提琴怕他们没兴趣,我们特地给他们找了SITTER把小孩留在家里。也是在NJPAC,偌大的舞台空荡荡地留了一张空位子,帕尔曼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拄着拐棍上台,帕尔曼从小因为小兒麻痹症患有腿疾。
撇开音乐的元素,十几二十几岁的怀春少女大概会迷恋像木村拓哉的钢琴王子李云迪,而我们这样的妈妈们一定更喜欢多嘴多舌的郎朗。。。不过听内行说李云迪擅长萧邦但是郎朗的萧邦不行,也有内行说别看郎朗样子张牙舞爪,闭起眼睛听其实他的琴声还是内敛精确的。李云迪刻板郎朗活泼,李云迪孤傲郎朗合群,李云迪艺术化郎朗商业化。我这样的外行其实一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郎朗
请阅读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