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用
一个穷人没钱,另一个穷人也没钱,两个穷人在一起同样没钱。只有手指弹不出音乐,只有琴也不会发声,手指弹琴则可以有声音,为什么?一个穷人搬不起一块手头,另一个穷人也搬不动这块石头,而两个穷人却可以搬得动。
所以“用”是有条件的用,终归还是由因缘定。
同样的音声,在此人是美妙的音乐,在彼人却是无聊的呻吟,所以“用”并非绝对独立的用,而是彼此的用,或者说是彼此的共缘。
手指弹琴可以出美妙的音乐,而有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嘈杂声中也可以听出美妙的乐曲,所以音乐并非只是乐曲家弹出的,而是听者心中本有的。弹琴声,嘈杂声都是缘,只是挑动内在的因来显出妙音的相。
所以内因外缘聚合就是用,因缘不变的本质就是体,而缘起则是相。诗歌亦然。
